在那間瀰漫著緊張氣氛的房間裡,巴贊看著面前的澤蘭斯克,心中滿是無奈,猶如一團亂麻般糾結。如果不是如今這般糟糕的局勢,他真的不願意現在就讓澤蘭斯克重組暗殺營。那暗殺營就像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能殺敵,可一旦失控,就會反過來傷到自己。巴贊眉頭緊皺,對著一臉病態笑容的澤蘭斯克說道:“收起你這樣的笑容。”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澤蘭斯克聽見這話先是一愣,彷彿被巴讚的呵斥從某種迷離的狀態中拉了出來。隨即,他又怪笑一聲,那笑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迴盪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氣息。然後,他才慢慢收斂了笑容,努力做出自認為嚴肅的表情,可那表情在巴贊看來依舊有些滑稽,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
巴贊看著他收起了笑容就繼續說道:“首先第一點,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控制好他們。在我們法蘭西,他們不可以有任何圖謀不軌的行為。這些人都是危險分子,就像一顆顆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如果他們出來後在我們法蘭西為非作歹,我唯你是問。而且對於犯錯的人,我也絕對不會姑息,必須嚴懲不貸。至於立功之後的處置,這個需要你拿出一份詳細的規則。立多少功,減少多少年刑期,之後再討論是不是合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關乎著法蘭西的穩定和安全。” 巴讚的眼神犀利如鷹,緊緊盯著澤蘭斯克,彷彿要將自己的決心刻入對方的眼中。
澤蘭斯克微微點頭,嘴角卻仍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您放心,元帥,我自有分寸,我會負責監督他們,如果他們有任何危害法蘭西的行,不需要你出手,我會親手殺了他們。”
巴贊冷哼一聲,接著說道:“第二點我也同意,但是有一點,難道我也不能知道在哪裡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作為元帥,對這種資訊的不完全掌握讓他有些不安。
澤蘭斯克笑著說道:“您當然可以知道,但是也只限於您能知道,畢竟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不是嗎?” 。
巴贊沉思片刻,點了點頭:“可以,這兩點我同意了。需要哪裡的人、需要哪些幫助你再告訴我,我會從中幫你協調。那你就抓緊時間去辦吧!” 他揮了揮手,像是要揮去心中的疑慮。
澤蘭斯克離開之後,巴贊對著斯克魯說道:“你派人盯著點這個傢伙,他的性格有缺陷,我怕他會做出一些危險的事。等到他選擇完成員之後,就可以不用再盯著了。有一點他說的對,機密事情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暴露的風險。著重調查那個大夏人,他的出現讓局勢變得更加複雜了。好了,你也去準備吧!” 巴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他深知在這風雲變幻的戰爭中,任何一個小細節都可能引發巨大的變故。
斯克魯同樣領命退了出去,房間內再次變得安靜,只有巴讚自己坐在辦公桌之前暗自沉思著。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眉頭越皺越緊。
此時的普魯士研究所內,氣氛卻截然不同。兩位將軍正和徐麟交談著,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沙恩將軍面露苦澀的說道:“徐醫生,你騙得我們好苦啊!”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埋怨,但更多的是無奈。
徐麟則是滿臉不解,對著沙恩將軍說道:“將軍,我騙你們什麼了?您這話讓我實在摸不著頭腦了。” 他的心裡其實有些慌了,難道他們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在史密斯死了之後,那個研究室就再也沒有過相關的研究了,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要是有什麼研究成果也應該早就有了,不應該拖到現在才是。在他心裡,這個可能性應該很小。其他的也就只能是屠殺暗殺營的事了,但是暗殺營的事他也沒有故意隱瞞啊,可能是自己說的不夠清楚,讓他們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