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麟二人返回普魯士的途中。在研究所內,寧靜的氛圍中瀰漫著一絲淡淡的憂慮。沙恩將軍和凱斯將軍,這兩位歷經戰火洗禮的將領,此刻正坐在房間裡,談論著那個與眾不同的徐麟。現在兩人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可以偶爾下床走走了,克拉克上尉已經恢復健康,正在地上忙乎著,給兩位將軍端茶倒水。
房間裡,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沙恩將軍輕輕拿起一杯茶,那茶杯散發著微微的熱氣,他如同品味著歲月的醇厚一般,細細地抿了一口,隨後笑著對凱斯將軍說道:“凱斯,徐醫生的醫術還真是神奇,我們幾個這麼重的傷,竟然這麼快就要好了。如果這些傷讓咱們醫療部隊的醫生治療,就算一切順利,咱們幾個沒兩三個月應該都不可能恢復到現在這個樣子!”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徐麟醫術的讚歎和感激,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欽佩。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他對健康恢復的喜悅,以及對徐麟的深深敬意。
凱斯將軍坐在一旁,神色複雜,他微微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過了片刻,他緩緩說道:“確實,徐醫生的醫術確實高超,如果他能真正的加入我們就好了,咱們整個普魯士軍隊的醫療部隊都可以交給他,我們將士的死傷情況將大大降低。你說,他就好好的做一個醫生不好嗎,非要去闖法蘭西的暗殺營,怎麼勸都勸不住。他受的委屈我們可以幫他討回來。” 他的話語中既有對徐麟醫術的認可,又有對他冒險行為的不解和擔憂。那種擔憂如同一片陰雲,籠罩在他的心頭,使得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惋惜。
聽到這裡,沙恩將軍的神色也變得擔憂起來。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彷彿在追尋著徐麟離去的方向。“是啊,徐醫生看似隨和,但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不願接受我們的幫助。也不知道徐醫生他們現在怎麼樣了?這已經七天了,是不是應該回來了?”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對徐麟的牽掛和對未知的不安。這份牽掛像是一顆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上,讓他的心情愈發沉重。
凱斯將軍神色黯然,他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如果一切順利,昨天晚上他們就應該已經回來。按照時間來看,他們可能已經出現了意外。這徐醫生為什麼非要逞強呢,等著我們找機會幫他出氣就好了。現在好了,氣沒出,命還搭進去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遺憾和自責,彷彿在責怪自己沒有更努力地去阻止徐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落,那是對一位優秀人才可能遭遇不幸的痛心。
“現在也無法確定他們是不是失敗了,無法確定二人就死了,也有可能是他們在路上耽誤了一些時間呢?還沒有具體的訊息傳回來,誰都不能斷定是怎麼回事。現在這種時候,沒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沙恩將軍的語氣中也滿是落寞,他的眼神中雖然透露出一絲希望,但那希望卻如同風中的燭光,在無盡的擔憂中搖曳不定。他其實在心裡也同樣認為徐麟他們可能回不來了,但是他不願意放棄那一絲微弱的希望,他努力地用這句話來安慰自己和身邊的人。
凱斯將軍介面說道:“希望如此吧,我也不希望我們這邊缺少一名醫術高超的醫生。” 他的語氣似乎包含著一絲責怪,那責怪的情感複雜而微妙,也許是責怪沙恩沒有挽留住徐麟,讓他犯險;也許是在責怪徐麟,狂妄自大,竟敢獨闖法蘭西暗殺營。也許是在責怪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這位醫術高超的醫生。
站在旁邊的克拉克看著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凝重,便開口說道:“兩位將軍,不需要過多的憂慮。我倒是相信徐醫生,之前的暗殺他都躲過去了,而且與他平時的交談也能看出,他是個很謹慎的人。如果他到了法蘭西,覺察到行動沒有成功的機會,我相信他不會魯莽行事的。以他能在暗殺中毫髮無傷的活下來的手段,他想要從法蘭西全身而退應該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