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副將心急火燎地率領眾人朝著徐麟二人消失的方向追去之時,一場無聲的殺戮在樓頂悄然拉開帷幕。隱藏在樓頂暗處的托馬斯、安娜、馬丁和馬克四人,宛如幽靈一般,他們的眼神犀利如鷹隼,早已鎖定了各自的目標。他們的行動如同精密的鐘表發條,有條不紊地開始了這場血腥的 “收割之旅”。
他們的目標明確,這是長久時間以來的配合所產生的默契。每個人都將目光投向離自己方向最近的敵人。所以根本不存在幾個人同時射擊一個人的混亂情況。每一顆子彈都像是死神派出的使者,帶著致命的使命。
留在院子裡的暗殺營成員,此刻正全神貫注地為受傷的戰友包紮傷口,鮮血順著他們手掌流向地面,有的人眉頭緊皺、有的人滿臉的同情、有的人卻是在嘲笑。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死亡的陰影已經在頭頂籠罩。突然,四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院子裡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四顆子彈如流星般劃過天空,精準無誤地擊中了目標。瞬間,便有四人毫無預兆地倒在了血泊之中,生命之光在他們的眼中迅速黯淡下去。
剩餘的幾人聽到槍聲,猛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同伴那逐漸失去生機的身體在眼前倒下。他們的瞳孔瞬間收縮,心中湧起一股寒意,同時意識到周圍有狙擊手的存在。他們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如同受驚的兔子般,全都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最近的掩體狂奔而去。幸運的是,狙擊槍的射速相對較慢,這給了他們一線生機,讓他們有了躲避的寶貴時間。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狙擊手的具體位置,恐懼如同潮水般將他們淹沒。就在他們慌亂尋找掩體的過程中,死神並沒有放過他們。又有三顆子彈如幽靈般從暗處襲來,再次帶走了三條生命。此時,只剩下五個人了,他們像是受驚的老鼠,完全蜷縮在掩體之後,身體瑟瑟發抖。其中一人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屋子裡大聲喊道:“有狙擊手!” 那聲音帶著驚恐,在院子裡迴盪,彷彿是對死亡的最後吶喊。
房間內的歌魯聽到門外那充滿恐懼的喊聲,臉色變得煞白,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顯得頗為緊張。而諾斯卻與他截然不同,這個冷血的傢伙依舊顯得從容不迫,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輕佻的笑意。他輕笑著說道:“他們來的人還不少,這是全部出動了嗎?” 在以往與特戰隊無數次的殘酷交戰中,他們也摸清了一些規律。特戰隊就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精銳之師,針對不同的目標,會派出不同的陣容。而這一次,從對方的行動來看,很有可能是全體出動。也難怪,畢竟歌魯在法蘭西軍隊中的地位僅次於巴贊,是個極其重要的人物,特戰隊必然會全力以赴。
諾斯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去把我們的秘密武器拿出來吧,特戰隊的人一會就應該進來了。” 他的聲音平靜得有些可怕,根本沒有在意外面人的死活,彷彿即將到來的不是一場生死之戰,而是一場有趣的遊戲。
歌魯已經是第二次聽見諾斯說秘密武器了,好奇心在他心中如野草般瘋長,他忍不住問道:“是什麼秘密武器?”
諾斯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他對著一臉狐疑的歌魯說道:“將軍不要著急,一會拿出來你就能看見了。” 他的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歌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也沒有在意諾斯那有些傲慢的態度。或者說,就算他在意了,在如今這種局面下也改變不了什麼。現在的暗殺營在澤蘭斯克的帶領下,已經完全變了風氣。裡面的成員魚龍混雜,大多數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罪犯。雖說在澤蘭斯克的約束下,他們的行為有一定的收斂,但那刻在骨子裡的邪惡就像頑固的汙漬,是無論如何也清理不乾淨的。這些人幾乎不會給任何人面子,只有在巴贊元帥的面前,他們才會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而且,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的暗殺營比以前確實更加強大了。他們幾乎完成了所有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