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教育,叔對你是打心眼裡服氣,也特別佩服你。”
陸慶生長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等飯店兌出去了,我們全家一起去北京,去看看我大哥和大嫂,我們要當面向他們道歉。小肖啊,這飯店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了,能兌多少錢就算多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叔信得過你。”
陸肖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再次回到齊哥那裡。過了一會兒,陸肖回來的時候,手裡遞給陸慶生一個袋子。陸慶生開啟袋子一看,裡面整整齊齊地裝著 15 萬現金,還有那張賀貴芝打的欠條。陸慶生頓時喜出望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非要拉著陸肖一起回飯店,說要好好地吃一頓,慶祝一番。
第二天,陸肖早早地來到車站,將叔叔一家送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車。看著火車緩緩駛離站臺,陸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緊接著,他趕緊衝進了附近的廁所。一進入廁所,陸肖便迅速回到了寶珠空間。他迫不及待地將身上那些纏得緊緊的紗布一股腦兒地全部去掉,這紗布纏在身上實在是太難受了,勒得他渾身不自在。去掉紗布後,陸肖又換了身乾淨整潔的衣服,這才重新回到現代社會,他要趕緊回家洗個澡,消除這一身的藥水味。
陸肖邁著匆匆的步伐走出火車站,臉上帶著些許疲憊。剛鑽進車裡,身旁的電話便急促地響了起來。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見是小胖,毫不猶豫地迅速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小胖那帶著明顯焦急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陸哥,你在哪兒呢?”
陸肖心頭一緊,趕忙問道:“怎麼了小胖?出什麼事了?”
“陸哥,我爸爸出事了。你能來一下我家嗎?” 小胖的聲音裡都帶著一絲哭腔。
“好的,在家等我,我現在就過去。” 陸肖毫不猶豫地回應道。
掛了電話,陸肖深踩油門,汽車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柴油機宿舍疾馳而去。一路上,他的腦海裡不斷閃過各種念頭,滿心擔憂小胖的父親到底遭遇了怎樣的變故。
回到家中,陸肖想到小胖可能當著爺爺和奶奶的面會有所不便,便主動給小胖打去電話,讓他來自己家。不一會兒,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小胖推門而入。只見小胖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頭髮也略顯凌亂,往日那活潑的模樣全然不見。
經過小胖的一番訴說,陸肖才逐漸瞭解到事情的全貌。原來,小胖的父親名叫孫德權,此前為了改善家庭的經濟狀況,前往櫻花國打工賺錢。在櫻花國期間,他每個月都會按時給小胖匯來一筆生活費,支撐著家裡的各項開銷。然而,這一次,為了能多積攢一些錢,他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途徑。他沒有走正規的勞務輸出渠道,而憑證自己會櫻花語,便持旅遊簽證非法滯留務工,也正因如此,他長時間未能回國。
就在昨天,小胖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裡的人自稱是小胖爸爸的朋友,告知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小胖的爸爸在櫻花國竟然被美軍給打了,而且傷勢較為嚴重。但不幸的是,他所在的工作地方的老闆,因為害怕事情敗露,影響自己的生意和聲譽,堅決不肯帶他去看病。後來,在華人社團的熱心幫助下,小胖的爸爸才終於得到了救治。
可麻煩並未就此結束,小胖爸爸的老闆在當地有著黑社會住吉會的背景,這使得後續的追責之路困難重重。老闆也正是仗著這層背景,才如此有恃無恐。更糟糕的是,櫻花國政府部門介入後,不但沒收了小胖爸爸所有的積蓄,還要將他遣返回國,並且處以 300 萬日元的罰款,按照匯率換算,這相當於人民幣 20 萬左右。如果不交這筆罰款,小胖的爸爸甚至可能會被判處 3 年以下有期徒刑,而小胖的爸爸擔心連累家人,始終沒有打電話回來。
小胖滿臉無奈與絕望,聲音顫抖著對陸肖說:“陸哥,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才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