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如蒙大赦般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支撐著身體從地上站起來。然而,他並沒有向陸肖表示絲毫的感激之情,反而惡狠狠地瞪了陸肖一眼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與他一同前來的那幾個人見狀,也趕忙灰溜溜地緊跟其後,匆匆離開了病房。
等到一行人走出醫院大門,其中一名手下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湊到佐藤身邊小聲問道:“老大,難道咱們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嗎?這也太憋屈了!”話音未落,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佐藤猛地回身給了這名手下一記響亮的耳光。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那名手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緊接著,佐藤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又朝著其他幾名手下一通拳打腳踢,口中更是不停地叫罵著一些難聽的話語。那幾名手下雖然心中委屈,但卻根本不敢還手,只能默默地承受著佐藤的怒火。
直到看到手下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唯唯諾諾的模樣,佐藤似乎才稍微消了點氣。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喘著粗氣吼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我去找到龜田那個混蛋!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這小子永遠別想踏出櫻花國一步!”說罷,他便氣勢洶洶地大步向前走去,身後的一眾手下則戰戰兢兢地連忙跟上。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孫德權滿臉焦慮之色,他急切地對陸肖喊道:“小肖啊!你趕緊離開這裡,這一幫可惡的小鬼子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用不了多久他們肯定還會再來找麻煩!”聽到這話,陸肖卻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安慰道:“叔,您別擔心啦!我心裡有數,清楚他們還會捲土重來的。不過沒關係,咱們現在馬上出發前往大阪,到了那兒之後再乘船回國。因為您受了傷不方便乘坐飛機,暫時只能委屈您先坐船了。一路上都會有人悉心照料您的,請您放寬心。”
孫德權聞言,連忙追問:“那你呢?難道你不跟我一塊兒走嗎?”陸肖拍了拍孫德權的肩膀,回答說:“叔,我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先回國內去處理,所以我打算乘飛機先走一步。”話音剛落,陸肖便快步走出了病房,緊接著撥通了華商會的電話。他向對方詳細說明了目前的情況,並請求他們協助解決罰款以及出境相關的事宜。同時,他還特意囑咐華商會僱傭一個可靠的人在路上專門照顧孫德權,所有產生的費用都由他本人來承擔。一切安排妥當後,陸肖馬上幫孫德權辦理了出院手續。隨後,他又迅速僱用了一輛汽車,帶著孫德權朝著大阪疾馳而去。
果不其然,就在他們剛剛離開沒多久,佐藤便氣勢洶洶地帶著二十多個人殺回了醫院。然而當他們衝進病房時,卻發現裡面早已空無一人,這可把佐藤氣得暴跳如雷,嘴裡不停地咒罵著,但此時的佐藤並不知道,僅僅過了幾天之後,他們竟然又會再次碰面。
在回去的路上,陸肖掏出手機撥通了遠在緬甸的敏泰的電話號碼,並告訴他今晚要在家裡等著自己過去。一路奔波,終於抵達了大阪。在當地華商會的安排之下,陸肖和孫德權二人住進了一家距離碼頭不算太遠的小旅館裡。
夜幕降臨,趁著四下無人之際,陸肖悄悄溜出旅館,來到一處偏僻幽靜的角落,進入空間,透過另一扇門順利抵達了緬甸境內。沒過多久,陸肖便站在了敏泰家的門前。輕輕叩響門鈴後,門很快被開啟了,敏泰和陸肖相視一笑,彼此打過招呼後,陸肖從敏泰手中接過了自己的護照。拿到護照後的陸肖沒有過多停留,暗示了一下敏泰讓他離開這裡,便匆匆道別再次返回空間之中。緊接著,他將光門的出口設定在了旅館後方一條寂靜無人的街道之上。
次日陸肖先是親自將孫德權送到了回國的船上,看著輪船緩緩駛離港口,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陸肖這才放心地轉身離去。接著,他拿出手機給小胖打個電話,告知對方趕緊開車前往青島去迎接他的父親孫德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