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洋洋的話,陸肖只覺得心如刀絞般疼痛。這才多大的孩子呀,遇到那樣不負責任的爸爸已然是夠倒黴的了,如今竟然還要在學校遭受同學的嘲笑,甚至是欺凌。陸肖心中的怒火有點壓不住了,那怒火彷彿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都可能洶湧而出。
陸肖用冰冷如霜的眼神緩緩看向那個小男孩,寒聲問道:“是這樣嗎?”
小男孩看到陸肖那猙獰可怕的樣子,頓時被嚇的“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嘴裡卻還倔強地說道:“我是聽媽媽和老師說的。”圍觀的人這時候都聽出來是怎麼回事了,紛紛指責男孩媽媽,更有甚者開始打罵這個老師。
男孩媽媽有點掛不住臉了,扯著嗓子吼道:“說說怎麼了,這不是事實嘛。再說一個孩子你那麼嚇唬他做什麼?”這時男孩奶奶也急忙說道:“我們孩子只是推了她,又沒打她,反倒是她把我們家孩子傷成這樣。她還有理了。”
陸肖看著眼前這一家子蠻橫無理之人,心中既感到憤怒又覺得有些好笑。憤怒的是他們的蠻不講理和咄咄逼人,好笑的是他們那副貪婪醜陋的嘴臉。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那情緒如同洶湧的海浪,雖努力壓制,卻仍有波瀾。然後開口問道:“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們倒是說說看,究竟想怎樣來處理這件事情呢?”
這時,那個氣焰囂張的男孩媽媽立刻跳出來喊道:“還能怎麼處理?當然是賠錢啦!”一旁的男孩奶奶也不甘示弱地跟著插嘴道:“沒錯,就是得賠錢!而且一分都不能少!”陸肖皺了皺眉,那眉頭皺起的紋路彷彿深深的溝壑,接著問道:“行,那你們打算要多少錢呢?”聽到這話,男孩奶奶稍稍思索了片刻,隨後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兩萬!至少得賠兩萬才行!”然而,話剛出口,旁邊的男孩媽媽卻馬上介面道:“不行,兩萬哪夠啊!最少得五萬塊錢!”說完,她還惡狠狠地瞪著陸肖,那眼神彷彿尖銳的利劍,彷彿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似的。
陸肖微微頷首,那張俊美的面龐上悄然浮現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這絲笑容極其細微,彷彿只是稍縱即逝的微光,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縷神秘莫測的氣息。他用輕柔得幾乎如同耳語一般的聲音說道:“哦,原來事情竟是這般模樣啊。那麼,如果我將這筆款項交付於你們手中,是否就能確保你們從此守口如瓶,不再四處散播這些言語了呢?”
站在對面的男孩媽媽聽到這話,頓時喜形於色,忙不迭地像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回應道:“那是當然啦!只要您老老實實地把錢交給我們,咱倆之間的這場糾葛就算徹底結清了,我向您發誓,絕對不會再對任何一個人提及這件事!”
陸肖的嘴角輕輕向上揚起,勾勒出一抹淺淡而又意味深長的微笑。緊接著,他不緊不慢地將手伸進自己的口袋之中,緩緩取出手機。伴隨著輕微的解鎖聲響起,手機螢幕瞬間被點亮。他一面從容地操作著手機,一面繼續開口說道:“行吧,既然情況已然如此明瞭,那我此刻便將錢款轉賬給你們好了。但是,還望你們務必遵守諾言,切不可食言而肥喲。來吧,讓我掃描一下你的收款碼。”
男孩媽媽這時心裡都樂開花了,這點小事就要來五萬塊錢,太好了,正好自己相中的化妝品這回可以買了,拿出手機說道:“你給錢我一定不說。”“叮”的一聲,男孩媽媽看到手機餘額多了五萬塊。笑的合不攏嘴,那笑容燦爛得如同盛開的花朵,拉著男孩和男孩奶奶,樂顛的走了。
陸肖見她們走遠了,對著人群裡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胖子說道:“小胖都錄下來了嗎?”
小胖,本名孫鶴,一個命運多舛的少年。當他年僅十五歲時,家庭突遭變故——父母離異。母親改嫁至遙遠的南方杳無音信,而父親則選擇遠赴異國他鄉打工謀生。儘管每月都會有一筆匯款寄回家中,但父親歸家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