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發洩,又像是在悲哀。
聽的眾人無不眼睛通紅,拳頭緊攥,忽然有人高喊:“該殺!該殺!該殺!”
隨後整個傷兵營傳出震天的吶喊:“該殺!該殺!該殺!”
陸肖轉身對何勇說道:“去和老元帥說,我現在要換一個陽光充足的地方做傷兵營,要夠600人居住的帳篷,600人吃一個月的糧草,600人的軍服,600人的行軍床以及床單,軍醫越多越好,石灰粉、紗布、藥材,還有100名兵卒,明天早上就要到位,就說我說的。”何勇交代剩下的護衛保護好陸肖,轉身離去。
“李二牛,帶著你的人,把所有傷口紅腫,發燒的;還有病情嚴重人給我清點出來。”
“是”李二牛帶著剩下的人開始在傷兵營走動。
陸肖走向高管事的帳篷,這帳篷不是他居住過的三角帳篷,而是四方形的帳篷,地上鋪著地毯,絨毛長而厚實,有一整套的桌椅,不是那麼那種席地而坐的的桌子,床是木質帶帷幔的大床,這規格比老元帥居住的都要好,對後面的護衛說道:“明天把這個帳篷拆了,給老元帥送去。什麼檔次比我住的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