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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老教主就和申淑儀從帳篷之中走了出來,走出來的老教主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四下看了一眼,然後問道:“皮大王,那些鐵浮屠呢,去哪裡了。”
“已經被我打跑了。”
“這樣啊,老夫還說準備把教徒們喊出來,和你一起收拾那鐵浮屠的呢。”
看到老教主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我心中想到,得了吧,剛剛也不知道是誰,當縮頭烏龜縮躲進帳篷之中去了呢。
雖然我這樣想,但是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請老教主來到了那雀斑女人的面前
“這是”老教主看到雀斑女人,有些意外,問道:“哪裡來的”
我把雅巴打從金兀朮手上解救了女人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女人依舊是衝著雅巴打咿咿呀呀的叫著。
雅巴打看著一直衝著自己指揮來指揮去的啞巴女,十分的無奈,說道:“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我不就是救了你媽,你不用這麼感激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她不是這個意思!”
精通啞語的老教主在看完啞女手舞足蹈的動作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一陣怪異之色,開口說道。
雅巴打也稍稍的有些意外,還沒有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他轉頭朝著老教主看了過去,開口問道:“她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老教主望了啞女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啞女說,你看了她的臉蛋了,你要娶她。”
“啥”雅巴打聽到老教主的話,嚇了一大跳,他轉過頭朝著啞女看了過去。
滿臉雀斑,卻顏值十分線上的啞女,面對著雅巴打的詢問,眼中含著淚花,像是小雞啄米一般拼命的點頭。
“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又不是我一個人看你了,他們也看你了,你怎麼不含他們娶你”
啞女又手舞足蹈的做了一頓手語。
老教主看完以後,翻譯道:“她說了,她們阿拉族有一個規矩,女人的臉是不能給外人看的,要是誰第一眼看了,就要娶這個女人,至於其他的人不管,他們只管第一眼看的人。”
“要是我不娶”
老教主望了女人的手語一眼,繼續翻譯道:“你要是不娶的話,她就一輩子跟著你”
“靠,這不舔狗嗎”說到舔狗,雅巴打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一眼,不再繼續的說下去了。
雅巴打衝著啞女說道:“我不管,那是你們阿拉族的規矩,又不是我們門巴族的規矩,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娶你。”
說完,雅巴打逃也似的鑽進了我們身後的帳篷之中。
啞女還要追過去,申淑儀一把拽住了啞女,滿臉嚴肅的看著啞女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和金兀朮在一起”
申淑儀問的問題,也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緊緊的盯著啞女。
申淑儀的這個問題好像很難回答一樣,啞女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我們幾個,一直沉默不說話。
“快說,不說我殺了你。”
申淑儀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對啞女有著強大的不滿,她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啪”的一下架在了啞女的脖子上。
看到這裡,我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連忙移開了申淑儀架在啞女脖子的手,說道;“淑儀,不要這麼粗魯。”
啞女惡狠狠的瞪了申淑儀一眼以後,就鑽入了雅巴打所在的帳篷之中。
“啊,我真的對你沒感覺,求求你了,不要纏著我了。”
很快,帳篷之中傳來了申淑儀那無奈的聲音。
申淑儀就要進到帳篷裡面,我拉住了申淑儀說道:“那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不要去幹涉。”
申淑儀愣了一下,抿了抿嘴,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