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塢笑臉對著別人。
大少爺做決定雷厲風行。
這回先拉黑再刪除,以絕後患。
向塢聽到完整經過,很是驚訝。
但是他先說:“我們不要一直維持這個姿勢。”
葉泊語不幹,他渾身上下熱得過分,一半是因為懷裡有個人,另一半是臊的。
不想被向塢看見,他還是用力裹著人,鼻尖蹭到後頸,聲音嗡嗡震動在那片肌膚上。
他說向塢這裡有顆痣。
向塢肩膀微聳,剋制著癢,也剋制身體的敏感,
“泊語,你先別……”
“你應該讓我刪掉,對於來路不明的、對我有非分企圖的人,都保持十萬分警惕。”葉泊語說著又急了,“向塢,你到底有沒有擺正自己現在的身份?”
向塢忍著笑,點點頭,說:“對不起。”
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真誠。
“咱倆現在是男……男關係。”怕向塢給他糾錯,葉泊語勉強改了個稱呼。
“所以你也不能有。”葉泊語說。
沒人再提這是假的。
向塢想,他該給方實然道歉。
他確實一再推遠所有人,哪怕對方那麼真誠地想要跟自己成為朋友。
他只懂得付出,卻不懂得如何回應。
回應也很重要。
不過,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道歉的事,明天上班再說。
“泊語,是哥哥錯了,可不可以原諒我?”
向塢說著。
趁葉泊語愣住,掰開對方的手臂,轉過身來。
這一回,主動貼上前去。
作者有話說:
發生矛盾?沒關係!葉泊語的嘴從來都不是擺設(墨鏡)
狗不樂意
葉泊語被抵到牆壁上,還沒反應過來,嘴唇被輕啄一下,向塢蹲下去。
其實早早就發現了,在小樹林裡,兩個人相擁的熱度就不正常,緩好久才平復下來。
向塢當時就在想,不虧是男大學生,火氣如此旺盛。
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月光在湖面上投映出的影子,被攪渾了。
玩水變成危險行為。
向塢的唇鍍上一層銀白的月光,溼潤地、黏膩地,被一輪彎月填得滿滿當當。
划船的人撥動船槳,在湖中心畫圈,左右一個來回,最終停在中央。
向塢抬眼,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變迷離,嚥下來不及吞的涎液。
“不用忍,可以的。”他一點點引導著。
葉泊語仰頭喘息時,不可抑制地抓住他的頭髮。
他明明會游泳,卻溺斃在著這片淺灘。
划船好累,手累,心累,向塢嘴巴麻木著,最終忍不住,揚著頭問:“還沒原諒我嗎?”
那瞬間,葉泊語好像看到坐在石巖上歌唱的塞壬,用最優美的嗓音蠱惑人心。
他彎身,捧住向塢的臉,儘管極力剋制,呼吸仍舊沉重,指腹蹭上向塢發紅的唇,好軟,一下陷進去了,抵著牙齒,舌尖嚐到氣息,更鹹了。
終於,汗水抖落,落在向塢的面頰,向塢抬手抹掉了,那張長久平靜的臉上有了潮紅。
葉泊語靠著牆壁,也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樣。
明明出力的是向塢,他作為搭船的那個佔盡便宜,手臂上的青筋顯露,胸口仍有一團燥熱的火。
他去摸向塢的臉,同時湊近,被向塢躲開。
“別,髒。”向塢說。
葉泊語死死扣住他,“你嫌棄我?”
向塢:“?”
怎麼會有這種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