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泊語輕輕一按,向塢就崩潰地哭出聲。
葉泊語湊近吻他,他連舌頭都在抗拒,不能再吃更多。
葉泊語便用那種低沉甜膩的語氣,在向塢的耳邊誘惑,“哥哥,你說過的,我是最重要的對不對?”
抿緊的唇有了一絲鬆懈,葉泊語趁虛而入。
向塢知道真正餵飽這隻狼崽,還要好一陣。
作者有話說:
葉泊語(張口就來版):我入贅的,那咋了?
是更早以前
馬上就要過年了,公司內部貼上福字,連樓下的便利店都早早掛上春聯,門口還綴著小爆竹的裝飾物。
方實然一進門就被那串火紅的炮仗撞了腦袋,向塢走在身後問他沒事吧。
方實然搖頭,低頭繞開了,問向塢過年有什麼安排。
向塢說還沒有定,但應該會包餃子,他已經列好了食材清單。
以往過年向塢都守在出租屋,芳文潔除夕會和朋友一塊出門,除此之外,一直到年初五,母子倆能有一段短暫的相處時間。
向塢現在還是會按月給芳文潔打錢,但兩個人再沒有碰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不再向對方尋求那本就不存在的愛。
方實然忽然一副很神秘的樣子,湊到向塢跟前,音量都小了一倍,“我要去筱筱家。”
語氣裡帶著點緊張。
向塢隨即反應過來,這是要見家長了。
“我爸媽早就見過筱筱了,他們都很喜歡她。”方實然說,“我怕筱筱家對我不滿意,向哥到時候你幫我出出主意。”
可是這方面向塢的經驗為零,畢竟他的性取向擺在那裡,但方實然肩膀都繃緊了,他還是答應下來。
方實然這才放鬆,撓撓腦袋,笑了。
晚上下班回到家,向塢問葉泊語過年在哪裡過。
葉泊語的手指朝下,分外明確地指著地板,隨即又問:“你呢?”
向塢說以往會回家一趟,今年就不回去了。
“那我就更不會回去了,老頭子都死了,我回去演給誰看?”
說著他牽起向塢的手,把人往懷裡撈,像一個巨型的掛件。
向塢已經習慣了,他看著身子單薄,實際底盤穩得很,加菲撲過來他只踉蹌一下,葉泊語圈著他,他就更不會逃跑。
除了某些遭不住的時刻。
除夕前一天,向塢還要上班,等到下班了,忽然接到葉泊語的電話。
電話裡葉泊語報了一串地址,讓向塢來找他。
計程車開了近一小時才到地方,還沒下車,向塢就感覺不妙。
那是個莊園,門口甚至站著保鏢,寒冬臘月裡依舊穿得西裝筆挺,龐然大物般杵著。
葉泊語在微信上時刻詢問他的動態,知道向塢快到了,一早下樓等著。
計程車門一開,他就閃現到眼前,對上向塢困惑瞪大的雙眼。
“待會進去了你什麼都不用說,我來說。”葉泊語很自然地牽住他,把向塢往莊園裡面領。
向塢還沒有搞清楚處境,就稀裡糊塗被葉泊語領進了葉家的大門。
再次見到嚴子衿,他已經卸下手上笨重石膏,向塢看到他的小拇指指節有一處明顯的彎曲。
他都可以注意到,葉家其他人自然也會察覺。
但沒人詢問過這傷口的來源。
大家都想瞎了一樣,任由嚴子衿在外胡來,而回到家中,他又可以扮演乖巧可愛的兒子。
葉如惠時時刻刻牽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兩手之間,非常寶貝地叫著嚴子衿的小名,轉回頭來笑眯眯和丈夫談論什麼。
葉泊語的姑父偶爾冷淡地回應幾句,大多時候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