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潛回影子裡。
緊接著下一秒、在大倉燁子的身邊,突然多出幾塊黑色的區域,那些區域像是一灘黑色的淤泥,從中不斷冒出黑色影子形成的“”。
“啊啊啊!什麼東西、越來越多了!”大倉燁子尖聲喊叫著,隨後一腳跺下,“滾遠一點啊。”
巨大的力道落在地板上,隨後原本只是從影子裡冒出頭的數只蟾蜍,都被震得飛到半空。
大倉燁子的動作很快,同時也很果斷。黑色的蟾蜍碎裂,像一灘水那般發出“啵”地一聲後消失。
這樣的感覺,讓她眉頭緊皺著,瘋狂甩著接觸的手。
看著不斷被破壞、又冒出的式神,原本做著俯臥撐的末廣鐵腸一個用力便站了起來。
他光著上半身,正在進行日常的訓練。
“那也是你的式神吧,被破壞的話沒關係嗎。”末廣鐵腸揉了揉肩膀,將衣服披上,“這裡是訓練的地方,你怎麼過來了。”
在蟾蜍拖住大倉燁子後,亂步便拍了拍衣袖往訓練場邊緣走去。
他抱著手臂看著上躥下跳的身影:“只是分身而已,被破壞也沒關係。來這裡的原因啊……當然是因為很無聊。”
在基地裡有不少機密的地方,他並沒有研究那些的想法,而且福地就是光明正大的、希望他接觸更多不能外洩秘密,然後更好將他拉入夥。
這樣破綻百出的計劃,他當然不會中招。
所以剩下能夠閒逛的地方就屈指可數起來,在這個偌大的地方,他沒有可以交流的人。就連休息的房間,那個床板也和棺材一樣硬邦邦的。
板著臉的黑髮青年似乎有些不悅,末廣鐵腸並不認識亂步,他只知道後者是隊長看中的人,雖然還不是同伴,但是態度可以稍微友善一點。
所以他仔細的思考過後,一本正經的給出自己的建議:“要來玩遊戲嗎。”
“遊戲?”聞言亂步扭過頭去,面前人依舊是面無表情,“你消遣的方式——負重長跑?還是研究新的料理?不要,你真是一個好無聊的人。”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一閃而過自我懷疑的情緒:“很、很無聊嗎?”
“很無聊。”亂步點了點頭,話語不帶一絲委婉,“你的口味有點糟糕。”
這樣的話條野也說過,所以摸著下巴思考的末廣鐵腸,開始想有沒有什麼其他好玩的事情。
他帶著這個問題,詢問了氣喘吁吁的副隊長。得到的回答是一句罵罵咧咧的話,後者很明顯不想回答這樣無聊的問題。
而等問道條野時,他一副“你腦子終於不好使”了的表情,十分隨意地給了他回答。
“遊戲?你可真是有閒情雅緻。”
此時的亂步並不知道,有人因為他隨口的一句話,而陷入執著當中。他只揉了揉鼻子,抱怨著床板太硬。
“根本就睡不著,社長——”亂步抱著被子,眼巴巴道,“這鐵做的床,還沒有睡地上舒服。”
銀狼總是會無奈的妥協,於是它轉了個圈找了個姿勢,身形變大的同時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