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人、這裡還是太吵鬧了,願意的話由我替您安排的身份,然後帶您前去休息怎麼樣。”
十分妥帖的處理方式,就連語氣也挑不出半點不對勁。
亂步揉了揉鼻樑,他看著頭頂亮色的燈光,並沒有立馬答應下來:“遊戲還沒有結束啊,不過你——輸完的話就下桌吧,把位置讓給其他人不好嗎。”
坐在對面的光頭男人臉色陰沉,他是賭場是老顧客,也是高階的客人。出於證明自己地位的想法,他這才在鼓吹下坐上了這個位置。
但是不過短短半個小時,他就輸得傾家蕩產。籌碼越壓越大,期盼的一局翻盤從未出現,有的只是對面人勾唇的嘲諷。
“這位客人,請問你是有別的需求嗎。”西格瑪適時開口,在那個光頭男人爆發之前,“不如讓我做你的對手怎麼樣,不過前提是這是最後一場,無論結局如何都還請您稍作休息怎麼樣。”
一切都如同預料那般發展,看著在對面坐下的人,亂步輕輕點了點頭:“可以。不過我對錢沒興趣,我們換個賭注怎麼樣。”
來了,偵探社的陰謀——西格瑪眼神一暗,但頂著眾人的注視,他還是答應下來:“好。”
“我很喜歡爽快人。”亂步坐直身,他用指尖敲著桌子,片刻後露出一個興致勃勃的笑容來,“我這邊的賭注、就是一下午贏來的所有籌碼,怎麼樣?”
這話一出,周圍安靜下來,甚至可以聽到數道清晰地吞嚥口水的聲音。
這些籌碼並不是小數字,而錢是最能打動人心的存在。
所以就連西格瑪也很意外,他只是謹慎地點頭,想著對方會怎麼獅子大開口。
“至於你——”亂步故意停頓片刻,然後又笑容燦爛道,“如果你贏了這些都歸你,如果我贏了,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怎麼樣。”
“哈……哈?”西格瑪一愣,隨後意識到是偵探社想要從自己這裡得到情報,“可以。”
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因為他不能讓賭場的信譽掃地。
但是其他人就沒有這樣平靜了,這樣的賭注無疑是不對等的,甚至讓人覺得有些無法理解。
“好耶。”亂步站起身來,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脖子,“那開始吧。”
賭場的燈光刺眼,紅色的絲絨桌布上放著些格格不入的零食。眾人都屏住呼吸圍觀,他們都一樣的高度緊張。
骰子在骰蠱裡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聲響一下下彷彿撞在他的心臟上,冷汗不由自主順著鼻尖滴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西格瑪握緊拳,他艱難吞嚥著口水,手心都是冷汗。
他會輸,是毋庸置疑的。
坐在對面的人依舊是那副輕描淡寫的表情,他甚至還打了一個哈欠,揉揉眼睛。
就好像這樣重要的事情對他而言很無聊,那雙眼睛哪怕不盯著桌子,也能精準的下注。
隨著最後的點數揭曉,瞪大眼睛的人一頭冷汗的吐出一口氣:“我輸了。”
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