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敵人打來了!”
越來越多的人,拿著武器準備齊全地包圍而來。他們不由分說攻擊而去,想要將人制服。
但無論是武器還是術式的攻擊,都被一個白髮少年全面攔下。
亂步對著阿敦點了點頭,輕描淡寫地說了句:“留一口氣就行了。”
阿敦立馬點頭應下,然後認真地表示:“我會讓他們沒有行動能力的。”
一路上佈置了不少人阻攔,他們一副早有預料,就等待著他們自投羅網那般。
但很明顯,他們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
“滿象。”
隨著巨大的黑影凝實,巨大體型的滿象卷著鼻子發出一聲長嘯,然後踏步帶來一陣地震山搖。
越來越多的人倒在地上,哪怕是互相配合、甚至是偷襲,都沒辦法靠近對方一步。
站在亂步身邊的釘崎野薔薇,對一地生氣憤怒又毫無辦法的人,翻了個白眼:“有人手在這裡浪費,為什麼不安排更多人去處理咒靈呢,真會偷懶。”
她狐假虎威地借勢嘲諷那些人,鄙夷地看著那些自以為是的高層。
還有人硬骨頭的,哪怕失去了動彈能力,也依舊沒有停下嘴裡的辱罵。
“你這個叛徒!你要和那個罪犯同流合汙?!”
難聽的話從那些人嘴裡說出,釘崎野薔薇只是吐了吐舌頭:“那又怎麼樣,不爽你又能怎麼辦。”
“你!”
那些人沒來及繼續說兩句,因為滿象已經很懂事地,用水將人淹了,讓他們冷靜一下。
這樣的事情,亂步也不是第一次幹了。這次他更熟練地,讓那些高層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實力。
而躺在地上毫無抵抗之力的高層也明白,這位來自數百年的咒術師,大概是當時的“最強”。
他們剛送走一個祖宗,好不容易趁著五條悟不在,能夠放開手腳。現在又多了個祖宗,重新過上了憋屈的日子。
在重重封印的地牢裡,兩人見到了被捆在椅子上的虎杖悠仁。
粉發的少年低著頭,雙手揹著綁在身後。他一臉頹廢,眼中也沒有半點精神。
見狀釘崎野薔薇直接隔著欄杆罵道:“沮喪什麼啊!不要一個人偷偷躲在這裡休息了,那麼多事情哪裡有時間讓你偷懶。”
虎杖悠仁麻木地抬起頭來,他的臉頰上是一片明顯的淤青,似乎已經受過刑罰。
他的那雙眼睛短暫地亮了一下,隨後又黯淡下去:“釘崎……不用管我的,我沒事。”
那副頹喪的、沒有生氣的樣子,看得釘崎野薔薇氣不打一處來。她直接指揮著阿敦將門扯開,隨後風風火火地進去就是一拳。
備受打擊的少年,需要重新振作起來。
亂步沒有打擾他們兩個交談,而是抬腳往更深處走去。
在另一個牢房裡,他見到了雙手被捆住的夜蛾正道,後者安靜坐著,聽到腳步聲這才抬頭:“亂步?”
“我來接你了,夜蛾老師。”亂步揚起一個笑容,他站在門口,“聽到了嗎,外面的人知道你要出去,都很興奮呢。”
這裡隔音很好,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夜蛾正道還是配合地點頭,詢問道:“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直接走進來的啊。”
夜蛾正道知道上頭對自己的處罰,那些人要求自己交出製作獨立自主咒骸的方法,但他可不打算鬆口。>r />
“快走啦老師,那些人不會有話要說的。”
畢竟他們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雙手的束縛被解開,夜蛾正道見到了撓著後腦勺,一臉歉意的虎杖悠仁。
看著走在最前面,認真聽著釘崎吐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