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殘留的毒物痕跡,可以藉此判斷得出,毒不是下在水或者飲料裡。
所以地上碎了一地的酒杯,是一個幌子。
“我這邊有發現。”一個聲音彙報道,世良真純一邊說一邊戴上手套,拿起一個方形的盒子,“這裡面是服藥配備的糯米紙,有使用的痕跡,受害人身上有攜帶暈車藥。”
可以很容易就判斷出,是有熟悉受害人習慣的兇手,將毒下在糯米紙上。
“應該是雙酯類生物鹼的毒,也就是。”世良真純分析道,“不過受害人是醫生吧,難道沒有察覺到不對嗎?”
世良真純說完,便有警察上前接過準備拿去化驗。
接下來眾人的目光,就鎖定在幾位嫌疑人身上。不過在警察照例詢問前,有個臉色蒼白的人舉起了手:“抱歉各位,我的心臟不是很好,能讓我吃過藥再問嗎。”
男人穿著淺灰色的西裝,頭髮一絲不苟的梳起。他從口袋裡拿出藥,遞給了警察。
世良真純也上前辨認過,隨後點了點頭:“確實是相關的藥物。”
名為木衫的男人苦笑一聲:“謝謝你,偵探大人。”
他接過藥,一手拿起了手邊的水瓶。
“等等。”柯南察覺到不對,但是他剛開口的時候,已經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吃藥的人,都會習慣先將藥放入口中,然後在用水送服。但是那個名為木衫的男人,卻是拿著藥,將水瓶傾倒準備一口飲盡的架勢。
是水有問題!
其他幾人也很快的反應過來,還好拿著水瓶的手,已經被靠近的人抓住。
一直默不作聲的亂步,抓住了那隻手。他清楚看到了男人臉上詫異的表情,後者對他笑笑:“有什麼事情嗎,江戶川偵探。”
“水裡是剩下的毒吧。”亂步冷靜說道,他沒有鬆開手,“你並不是有自信瞞過警察和偵探,而是你原本就打算以同樣中毒的原因,來洗清自己的嫌疑吧。”
平靜的話,在無人開口的情況下,清楚地傳到每一個人耳中。木衫緩緩睜大了眼睛,然後他的手依舊沉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這就是偵探的推理,那我只能說毫無厘頭。”
“如果有毒的話,我會把自己毒死嗎?這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木衫的表情太過鎮定,那張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容,所以圍觀的人都下意識猶豫起來。
那確實不像一個求死之人的心態,如果是按照江戶川亂步的推測來看的話,那更合理一些。
透過中同樣的毒,來洗清自己的嫌疑。
不過在各位偵探的面前,這一切都逃不過大家的眼睛。
“我記得,木衫先生是一位心理醫生吧。”服部平次戴正帽子,他笑著說道,“是很不錯的心理素質呢,但是確實和亂步說的那樣,這樣的方法並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是啊,這種毒可是很霸道的。”世良真純接話道,“如果控制不好用量的話,恐怕真的會死哦。”
眾人都看了過來,但是哪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