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冰箱裡拿出飲料,用來招待客人。
易拉罐的瓶口難以開啟,惠憋著一口氣想要幫忙開啟,但是他光拿穩瓶子就需要兩隻手。
銀狼在旁邊甩了甩尾巴,然後用爪子輕輕碰了碰他。惠吐出一口氣,糾結地皺著眉毛。
“請用。”
飲料的罐身上還有著水汽,並沒有胃口的禪院直哉將它放下,然後就聽到不遠處一聲,拉長聲音的抱怨。
“為什麼——為什麼不第一個給我。”亂步躺在沙發上,暫時放下了手裡的餅乾盒子,“不管不管,不第一個給我說明,惠根本就是不喜歡我吧!”
於是一臉著急的黑髮孩子,一板一眼的搖頭想要解釋。沙發上的人撒潑打滾,他著急的不行,急忙上前抱住了亂步的手臂。
“喜歡。”惠的臉微微漲紅,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並不討厭。”
“只是不討厭嗎?”亂步睜開一隻眼睛,“那惠應該怎麼做呢。”
那瓶飲料被要了回去,連帶著後面那罐一同擺在亂步面前。他終於滿意,對禪院直哉露出一個,得意洋洋的“挑釁”表情來。
而看著小小年紀的惠,對他露出一臉歉意的表情來,禪院直哉就就是無言以對:“你這完全是、無理取鬧吧!”
但偏偏一大一小都習以為常,他們像是年紀倒轉過來,由年紀小的那個,哄著更大的那個。
到了飯點,隔壁的鄰居照舊來問,惠要不要去她家蹭飯。
但敲開門看著兩個少年,她又笑了放下心來:“亂步在啊,那想必是用不上了。”
雖然很獨立,但是惠並沒有到自己做飯的年紀。所以甚爾不在的時候,他都是端著碗去隔壁蹭飯。
不過過了很久,坐在沙發上的人,都沒有起身的意思。
禪院直哉被兩人盯著,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上來。
亂步這個生活白痴,別說做飯了,他不餓死自己就謝天謝地了。而惠還沒有灶臺高,更不可能承擔做飯的責任。
“好餓啊。”亂步蹲在惠的身後,抱住惠肩膀,“直哉也不忍心惠捱餓吧。”
他把頭擱在惠的頭頂,一雙眼睛眨了眨。在暗示下,惠也學著那個樣子,眨眨眼睛說道:“那個……拜託了。”
一大一小兩人看著很相似,都是黑髮、綠色眼眸。
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後,禪院直哉任勞任怨的進了廚房。
在家裡他一直是被伺候的那個,沒想到也有一天淪落至此。不過禪院直哉還是有自信,比起某個生活白痴,他起碼還是能照顧自己的。
在煎壞兩個雞蛋後,一鍋並沒有什麼特色的雞蛋麵,被端上桌來。
而剛剛又偷偷塞了許多口零食的亂步,打了一個飽嗝。
剛擦去額頭上的汗後,禪院直哉便聽見了這聲飽嗝。這下他再也忍受不住,氣沖沖地將剩下的零食搜刮,重新塞到櫃子深處。
“沒收!”
“誒。”亂步拿著筷子,有些興致缺缺,“可是這個一看就很不好吃,為什麼要煎兩個鍋蓋,放在我的碗裡。”
煎壞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