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蔓延開,以流淌的狀態染紅了整個椅背,就連坐的地方,也是紅色的一片。
“這是、血?!”服部平次震驚地瞪大眼睛,而小蘭兩人被嚇得臉色蒼白。
“血……血?誰的血。”和葉抱緊小蘭,後者則不斷的嘗試撥通亂步的電話。
一直響鈴卻無人接聽的電話,讓其他人的心都一點點沉了下去。
工藤新一咬緊牙錘了下桌子:“可惡!”
而一直表情嚴肅的安室透,他在走近後伸手摸了把椅背,於是溫熱的液體,染紅了他整個手掌。
他的瞳孔不由自主地緊縮,嘴唇也因為用力抿起而發白。血腥的味道,直衝他的鼻腔。
是血、是不久之前留下的血,仔細看能觀察到,椅背上有一個彈孔的痕跡。
而從這個出血量和高度而言,如果亂步是坐在這裡中槍,那中槍的位置剛好是心臟。
心臟這樣危險的位置,如果是中槍的話,哪怕救護車就在旁邊,也救不回來。
不僅僅是安室透,其他幾人也很快意識到這點。毛利小五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已經報了警。
警笛聲很快就包圍了米花伊呂波壽司店,但是調過監控後,一眾又都搖了搖頭。
這是一場沒有受害者的兇案,因為四周的監控可以清楚地拍到,疑似受害者的江戶川亂步進入壽司店。
但是這期間,離開壽司店的只有店員脅田兼則一個人。而且除了椅子背上的痕跡,壽司店裡再沒有其他血跡的殘留。
這被定義成失蹤案件,但是在場大多都是有經驗的警察,所以就出血量和中槍位置而言,離實錘這是兇殺案,就只差找到“屍體”。
負傷的咒術師
大腦裡充斥著許許多多的聲音, 給人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他無法從那樣的痛苦裡掙脫,只能狼狽的被動接受。但漸漸的,那些嘈雜刺耳的聲音清晰起來。
【快跑亂步!活下去!】
【快走, 不要回來,亂步先生一定要活下來。】
【沒關係了,亂步已經做得很好了。】
……
……
心臟不可避免的被捏緊,悲傷的感覺如同翻湧撲來的潮水,要將苦苦掙扎的人溺死。
不、不要,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亂步意識模糊地喊道,那種痛苦的感覺難以忍受,但是一個聲音卻又一聲聲清晰起來。
〖快去啊!快去找大家,這是約定!〗
他明明已經答應大家, 明明已經做出了約定,但最後卻爽約了。
失去的一些、過去的一切, 漸漸清晰起來——
是啊,他的名字本來就是江戶川亂步,是一個偵探。他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 也是武裝偵探社裡唯一的偵探。
但是, 他最後沒能救下武裝偵探社。
突然的一聲急促喘息, 在黑夜裡變得十分明顯。少年狼狽地趴在地上,聲音藏在臂彎裡, 是若隱若現的哽咽聲。
“抱歉……抱歉、都是因為我……”亂步將臉埋在臂彎裡,聲音沙啞。
雖然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