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然後又摸著略長的髮尾,感嘆道。
“頭髮也長長了啊,乾脆留著吧,我替你綁起來。”
清子婆婆從袖子中扯出一節紅繩來,熟練地將蓬鬆及肩的黑色短髮,在腦後紮了一個小揪揪。
院子裡的甚爾還在收拾武器,身後卻傳來一聲興致勃勃的喊聲。
“甚爾!”
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了過來,黑髮的孩子喊完又抿著唇,一副期待又激動的樣子。
又來了,甚爾面無表情地掏了掏耳朵,“哦”了一聲。
這個傢伙一出現,和亂步就必吵起來。兩人年紀差不多,又沒有地位的區分,所以每次都鬧得他頭疼。
一直以來,都是直哉體術更強,所以手腳上略佔上風。但他沒有“腦子”,或許又應該說亂步的言語太犀利、一針見血,每次都刺激得禪院直哉上頭。
這樣一想,亂步這個傢伙好像確實有點厲害,無論上誰都能刺兩句啊。甚爾一邊想著一邊走神,絲毫沒有理會身邊人絮絮叨叨的話。
亂步咬了口蘋果,順手摸了把玉犬:“好累啊社長,我的手好酸。”
他嘟囔著,將半個身子都靠在玉犬身上。雖然大家都喊白玉犬,但其實銀狼的毛色,是銀灰色。
在陽光底下,會散發著光澤,一看就手感很好。那雙眼睛也總是靜靜注視著他,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上次就想問了,亂步為什麼要喊小白〖社長〗呢?”清子婆婆收拾著東西,順口問道。
不知道從哪天起,亂步總是稱呼陪在他身邊的玉犬為“社長”。這可能是他特殊的癖好,所以沒有人糾正。
亂步歪過頭,眯眼笑著:“不知道、也想不起來。”
“但是我喊它社長的話,好像會有特別的反應。”
他湊過去,用有些黏糊糊的手摸著玉犬的臉:“社長——”
也是無意中亂步注意到,銀狼會對“社長”這個稱呼,有特殊的反應。
那個反應很有趣,就好比現在他故意喊著社長,銀狼會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可是式神毛茸茸的臉上,怎麼會出現表情呢?亂步不明白,他只是想這種情況下,“社長”就應該是這個表情。
出神的思考後,並不能得出有用的結論。所以他搖了搖頭,繼續靠在玉犬身上。
那邊的禪院直哉還在試圖和甚爾搭話,於是亂步又樂呵呵地,用手作喇叭狀喊道:“笨蛋,你再怎麼努力,甚爾也看不上你的。”
“你!你這個討厭鬼!”
甚爾看著怒氣衝衝折身而返的禪院直哉,耷拉著嘴角就準備離開。
又要開始了,孩子間幼稚無聊的“遊戲”。
禪院直哉和亂步合不來這點,直毘人很早就清楚。但對於兩人之間的打打鬧鬧,他也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兩個人的年紀都不大,不過是小孩子間的玩鬧而已,大人不用插手。
這樣想著,看著院子裡“聊得火熱”的兩人,直毘人又搖搖頭說道:“他們的關係可真不錯。”
禪院扇的嘴角抽了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