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
一連串的食物數過後,車內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
連開車的司機,也不由吐出一口氣後,笑著說道:“馬上啊,馬上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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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隨意提到的一句話,好像被家主放在了心上。於是一個很平淡的日子,兩三個同齡的孩子,被送到院子裡來。
他們都是擁有天賦,從各家族挑選的同齡孩子。從他們警惕的表情可以看出,似乎被送來這裡也不是自願的。
亂步站在木樁前,頭髮高高束起。他正在進行每日的訓練,今天因為沒有人監督,所以難得可以放鬆一下。
監督的人被忽悠走了,因為禪院直哉自請在旁邊看著。但比起那些家主特意請的老師,看似嚴厲不對付的直哉,其實更好搞定。
只要裝作難受,或者故意說幾個“秘密”,他就會分神然後被轉移注意。雖然每次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被騙,但下一次又會上類似但不同的當。
次次上一當,噹噹不一樣。
而看到那三個年紀差不多的孩子,亂步就明白了他們出現的原因。
那些人有些是從禪院家從屬家族挑選的,也有從別的家族挑選的,都是有能力並且底子不弱的。
而不用他開口拒絕,反應過來的禪院直哉,頓時惱羞成怒:“去去!什麼人啊就往跟前湊。”
像一隻炸毛的刺蝟,領地被侵佔後叫囂著,想要將人趕走。
而知道直哉如此大的反應後,直毘人也有些意外,他特地單獨將人喊來,頗為嚴肅地詢問:“你是打算好了嗎,以後都以輔佐他的位置自居。”
直哉畢竟是他的兒子,也繼承了同樣的術式,所以哪怕有亂步的出現,直毘人也依舊是以培養繼承人的強度、要求來約束直哉。
但直哉好像失去了和亂步競爭的想法,包括現在,緊抿著唇的黑髮孩子,一手緊緊扯著衣袖。
他的臉憋得通紅,然後又有些不服氣道:“我可沒有打算把家主的位置讓給他,他那麼沒用。”
有些口是心非,是一眼可以看出的。直毘人沉思這,露出一副苦惱的表情:“你能這樣想就好,所以監督亂步的時候,不要手下留情,這是縱容他。”
“誰、誰手下留情了!”禪院直哉頓時跳腳,“我可沒和甚爾一樣慣著他。”
“哦?上次是誰把亂步揹回去的,你明明知道的,那樣程度的訓練,不足以累到走不動。”
面前的人變得沉默,禪院直毘人並不需要這樣“和諧”的相處模式。
從他幼時,又或者歷代以來,禪院家都是以競爭為主。哪怕同父同母,從懂事後也都會將兄弟姐妹,視作競爭對手。
這太常見了,權利和地位一向是比親情、友情,更為重要的東西。
所以直毘人的眼中,一閃而過失望的神色。不過糾結的直哉並沒有注意到,他只是後知後覺的想起另一件事。
他的二叔、禪院扇,終於就快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他的妻子有了身孕,很快就會有新的生命降生。
和那些分家的人不同,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