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視的“天才”。
但是天才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和他一樣的想法,這說明他禪院甚爾的思想,才是正常的。
禪院家的其他人,都是沒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垃圾。
一直以來的想法得到認可,於是胸口長期積鬱的“石頭”,就這樣暗自瓦解。緊皺的眉頭舒展開,甚爾露出一個放鬆的表情。
“那就離開吧,一起離開。”甚爾撓了撓後腦勺,咧嘴笑道,“像上次一樣,一起離開。”
一起、逃離這個地方。
亂步睜著眼睛,他一直微笑著:“好啊,但是——不是現在。”
“甚爾,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甚爾很少見到,亂步露出這樣正經的表情,一直以來都將這個傢伙,當作任性的孩子看待。但他其實很清楚,亂步很強,不僅僅是他的術式,還有他的內心。
一直盤在脖子上的大蛇動了動,亂步安撫地摸了摸它的尾巴:“我還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所以不能是現在。”
雖然這裡很垃圾,但是禪院家確實有數百年積攢的底蘊。在這裡,亂步才能更好的生活,得到應有的重視。
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幫不到什麼。甚爾吐出一口氣:“那就以後吧,就像你說的那樣,遲早要離開這裡。”
兩人對視著,然後一同點頭,像是一個約定那般,不言而喻。
對於禪院甚爾的離開,更多的人是幸災樂禍,覺得那個傢伙終於被討厭了。
對此禪院直哉生了一段時間的悶氣,見亂步沒主動找他,於是更加氣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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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玉犬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而同樣的,看著院子裡盤著身體也有近人高的大蛇,不少人露出困惑的表情。
那隻大蛇額頭,有著彎月形狀的紅色紋路。和他們常見的那隻小一點的大蛇,完全不一樣。
而後仔細觀察,會發現那隻大一點的大蛇頭頂,盤著的正是另外一隻小一點的白蛇。
它們很親暱,雖然不經常動彈,但總是呆在一起。偶爾還能看到,因為白蛇盤在主人脖子上,另一隻大蛇也想要模仿,然後將不太高的主人,整個纏起蓋住的場景。
對此直毘人十分疑惑,按照記載大蛇應該只有一隻,為什麼會出現變異的情況?
但一想到,那隻從未露面的黑色玉犬,又給人一種這樣也很合理的感覺。
再次的相遇
十歲那年,年長一歲的亂步被禪院直哉反超,身高有了明顯差距。
於是找到場子的直哉,頗為得意起來:“哼,都是因為你挑食,這才長不高。”
咬著甜品勺子的亂步假裝沒有聽到,他聚精會神地,和盤子中的草莓蛋糕“交戰”。
打掃房間的清子婆婆聞言,笑呵呵的安慰道:“沒事的,比起你剛來的時候,現在亂步已經長高不少了。”
“而且直哉和家主很像啊,繼承了家主的高個子呢,以後也必定不會矮的。”
這樣妥帖的話,無形之中就讓禪院直哉變得滿足。
以往兩位少爺總是矛盾不斷,要麼就是動手動腳,要麼就是爭論不休。
不過現在還好,雖然偶爾互相刺兩句,但大多時候都頗為和諧。雖然直哉少爺嘴上說著討厭亂步少爺,但是禪院家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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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討厭一個人,可不會天天跑到他的院子裡,在降溫後裝作嫌棄地提醒加衣服。
如果要找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大概就是傳言中的口嫌體正直吧。
舔了舔嘴唇後,亂步端著裝滿牛奶的杯子,往椅子上一靠:“所以,你為什麼不去。這樣麻煩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