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的原話,亂步也只是覺得合適才採用了。
在教導後輩上,禪院家沒有一個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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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很平淡的午後,亂步嘗試了召喚新的式神。
不出意料,很順利的成功了。這次被召喚出來的,是氣鼓鼓的蟾蜍。
它伸著長長的舌頭,企圖捲住鵺的爪子。但早有先見之明的鵺,已經拍動翅膀,高高飛了起來。
蟾蜍氣得呱呱直叫,這讓亂步笑出聲來,這一幕有些眼熟,但細想大腦又覺得空蕩蕩的。
他有些睏倦地揉了揉眼睛,發現一直在身後的銀狼好像不見了。
同時被召喚出來的,好像只能有兩隻式神。
對於亂步如此輕易就調伏了新的式神,在場目睹全程的禪院直哉,露出一個複雜的表情。
並沒有和上次一樣的特地準備,兩人本來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互相刺兩句。而像是心血來潮一樣,亂步隨手擺了個手勢,儀式就成功了。
人與人的對比,往往會更令人生氣。甚爾也是聽禪院直哉說完,才意識到調伏儀式如此快就結束了。
“醜死了!”禪院直哉攻擊道,“你什麼審美,為什麼要給蟾蜍戴個眼鏡。”
沒有其他的攻擊點了,禪院直哉只能哼哼兩聲,吐槽著亂步的糟糕審美:“它又不近視,戴什麼眼鏡。”
“啊?”亂步沉默了會,然後像是才聽到一般,“可是它喜歡啊。”
呱呱叫了兩聲的蟾蜍似乎在回應,他一跳一跳,伸出長長的舌頭,將亂步手邊放的杯子,往裡面推了推。
“你是不是早召喚了蟾蜍,然後瞞著我們?”禪院直哉雙手抱臂,狐疑道,“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順利。”
“就是這樣然後那樣,然後就成功了。”亂步一手比劃著,然後又皺眉想要再次展示,“就是這樣——”
他換了一個手勢,凝神找到那種感覺。然後“嘭”地一聲,巨大的白色東西出現在面前。
靠近門的甚爾察覺到危險,直接往外翻了出去。離得比較近的禪院直哉,就沒有那麼快的反應,他瞪大眼睛被突然出現的白蛇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是影式神之一的大蛇後,他又鬆了口氣:“喂,體型這麼大就去外面啊。”
紙門都被擠得破破爛爛,多出來的蛇尾巴蜿蜒往地板上伸去。
吐槽完後,禪院直哉才察覺到有些太過安靜。他扭頭看去,看好看到兩抹紅色緩緩滑落。
鼻子底下癢癢的,亂步伸手摸了摸,然後看著指尖的紅色,“啊”了一聲。
是鼻血啊……
兩眼一翻後,原本坐著的人面朝下倒去。於是很快的,大蛇又“嘭”地一聲消失不見。
禪院直哉呆呆看著亂步摸了一手血,那個傢伙無所謂的擦著臉,然後把鼻血抹了一臉。
再然後,亂步就好像突然失去意識一樣往前栽倒。
直哉被嚇了一跳,但是身體反應很快的上前,在那張臉砸到地板前,伸手扶住了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