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別人的事情那般隨意,“我們的意見產生了一些分歧,然後大吵了一架。”
說完他又接了句:“當然是我吵贏了啊,他就是笨蛋、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亂步沉默著,看著面前的幼稚鬼,他突然覺得沉重。
出現分歧、然後大吵一架,看似輕飄飄的話,實則十分沉重。
氣氛更沉默了,但也不是他能開躍氣氛的時候。惠坐在角落裡,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什麼都不說。”五條悟最終還是主動開口,“那段時間出現了很多咒靈傷人的事情,總監會調查過後,找出了真兇是盤星教。”
“他沒有解釋、也沒有否認,所以那些老東西很隨意就將鍋扣在他頭上啦。”輕鬆的語氣,說著曾經發生的事情,“傑他啊,說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家人,他捨棄了咒術師的身份,也不要我們了。”
藏在眼罩底下的眼睛也藏住了情緒,嘴角掛著些微笑卻並不發自內心。
“我知道了。”亂步閉了閉眼睛,“傑他大概是因為一些事情而失望了吧,不過這不是他選擇沉默的藉口。乾脆把他綁起來,然後好好問問吧!”
“我很贊同。”五條悟一臉感興趣的表情,“要準備繩子吧,然後找個月黑風高的好天氣!”
那兩個成年人,除了對甜食都有十足的熱情外,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同樣的不靠譜。
看著兩人光明正大的謀劃綁架計劃,惠嘆息一聲。
惠覺得十分頭大,所以出了甜品店的門後,對於五條悟興沖沖地說“借亂步一用”時,他有些沒反應過來就點頭答應了。
對於接下來的胡鬧計劃,他是一點也不想參與。大人之間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想知道。
——
站在車流來往的路邊,兩人像是一大一小雕像那般沉默,不過加上銀狼的話,大概是算三個。
路邊有些吵鬧,來往的人也不會注意到他們兩個在幹什麼。
而沒了旁人,五條悟在安靜許久後才有了些許真實感。
“無論是我還是傑,都相信你會和之前一樣,在某一天突然冒出來。”像是深思許久的話,語速有些緩慢,“幾天、幾個月過去,我們都是同樣的想法。但是一年、兩年過去後,就連我也開始懷疑。”
“傑沒有堅持住,他好像調查到當時的真相,然後他更討厭普通人了。”
“但是兩三年過去後,我反而更堅定的覺得,你肯定是活著的。或許是在一個我們找不到的地方,等到了時候就會回來。”五條悟說著,又突然輕笑一聲,“我相信你絕對不可能這樣悄無聲息的死了。”
像是平常碰面的敘舊,五條悟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我在高專擔任教師,教學生比想象中的要複雜,不過我可是最強誒,這樣的事情當然不在話下。”
“哦哦,說起來在下半年入學的學生裡,有禪院家的人。你應該知道?”
亂步點了點頭:“現在知道了。”
他們聊著新出的甜點口味,聊著天氣的變化和最近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