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地方。”
那時已經黑下來的樓道里,搖搖晃晃朝他們走來的人像是喝醉了酒那般,怎麼喊都沒有反應。
當時玉犬大吠提醒了他們,但走來的人怎麼看都只是普通人。
直到距離拉近、禪院皺眉詢問那些人有沒有事的時候,原本正常的人卻像是突然變異了那般。
像是電影裡看到的特效那般,原本正常的普通人身體突然膨脹,變得外形噁心的同時,又極具攻擊性。
這樣的人虎杖悠仁記不清楚有多少個了,他看著倒地的禪院惠,一時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反擊的話他會死,而且負傷的禪院也會有生命危險。
禪院只是被他牽連的,要是他不將人帶來這裡,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看著渾身是血的禪院惠,虎杖悠仁在掙扎後,一臉痛苦的舉起武器反擊。
但等到安全後,躺在狼藉現場的屍體沒有消失,甚至還隱隱約約傳來求救聲。
“救救……救救我——”那些人發出最後的求救聲,血混著零碎的軀體,隱約可以分辨出是人的面孔。
痛苦的求救聲一直在耳邊縈繞,那種揮之不去的陰冷感覺,直到現在也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存在著。
一聲控制不住的喘息,讓粉發的少年捂著胸口低下頭去。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這樣的衝擊還是太大了。
“夠了。”亂步輕聲打斷,“這樣就可以了。”
他需要的只是虎杖悠仁的一個表態而已,至於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好了。
亂步再次對上日下部篤也,後者一臉疲憊、似乎覺得麻煩想要趕快結束。
“那麼按照本人的證詞,可以得出虎杖悠仁無罪的事實。”緩緩開口的人,結合著目前已知的情報開始論證,“因為在場有陌生的咒力殘穢,所以可以得知當時還有其他詛咒在場。”
“而那些所謂的人、不過是詛咒操控的屍骸,因為惠失去意識的原因,虎杖悠仁本人不知道如何祓除詛咒,所以只能用原始的方法,這才讓現場看著慘烈一點而已。”
聽完這番解釋,日下部篤也閉了閉眼睛,他沒有退縮而是迎難而上:“根據殘留軀體上的dna檢驗可以得知,在場的屍體就是附近的居民。”
亂步眯著眼睛,他嘴角勾起:“這些居民不過也是普通人,雖然很遺憾,但是他們確實不幸被這個詛咒操控。而非咒術師的虎杖悠仁保護了在場的其他人,難道我們不應該表揚他一下嗎?”
就像是猜到面前人想質問什麼那般,率先開口的人又將手一攤,繼續解釋:“咒術界要重視的,難道不是那個隨便就能同化普通人的咒靈嗎?它藏在暗處,說明擁有一定的智慧。”
“如果連這樣的潛在威脅都沒辦法發現,難道總監會也不過是一個吃白飯的嗎。”
犀利的話字字見血,將日下部的話都堵了回去。
他本來想質問,這個詛咒並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說法也可能是為了給少年脫罪而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