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偷摸開俱樂部,還不是因為擔心被檢察院給盯上。
我一邊看著星網上有關俱樂部售賣違禁藥的報道,一邊回覆聞笙的訊息。
聞笙定了今天做手術,雖然他還是覺得有些倉促了,但他那邊的情況顯然已經不允許他再拖了。
我說好,轉身從衣櫃裡掏出了一把槍、幾枚小型炸彈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準備好後,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
那就等吧。
對有的人來說最近一段日子過得那是一個心驚膽戰,可即便這樣他們還是希望時間能過得更慢一些。
覃之鶴只給了他們兩個星期時間,但不代表他的報復是從兩星期後才開始的。
機器人聯盟在他的示意下發起了多起暴亂行動,人類發現這群鐵疙瘩完全不怕疼也不受資訊素的影響,和他們打人類是吃虧的一方。
這個世界的人類自詡造物主,但有一天卻發現打不過他們創造出來的機器人。
當然,覃之鶴說話算話,他沒有傷害任何一位公民,倒黴的都是曾經得罪過他的。
風吹起大衣,身後的長髮飄飛起來。
覃之鶴站在港口的身份掃描區,掃了一眼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辦事人員,從煙盒中抽出一支菸,嘴唇微張,咬住。
點燃,淡淡的煙味撲散了夜晚的冷意。
辦事人員的內心絕望了,可當尤非白出現後,他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撲了上去:“救,救救我!”
尤非白看了一眼,扭頭看向覃之鶴。
覃之鶴沒理他。
尤非白接受的教育使得他做不到像覃之鶴那樣冷血,但他也沒資格指摘覃之鶴的行為。
他說:“別害怕,他不會殺你的,你只是暫時失去自由,等過幾天他們就會把你放了。”
覃之鶴的心情算不上很好,他派出去的人一直沒有帶回有用的訊息。
這說明什麼?
營救安嶠的計劃失敗了。
果然,裴勉還沒那麼愚蠢。
覃之鶴忽然想到了那個久久不曾完成的任務在不久前忽然顯示完成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情不僅沒有變好,還更加壓抑了。
他覺得自己一定遺漏了什麼,但他想不起來。
這讓他感到些許煩躁。
尤非白詢問覃之鶴下一步打算做什麼,或者準備去哪?
尤非白說:“沒別的事的話,我打算先回一趟家。”
說完,他看見覃之鶴上了車。
尤非白聳了聳肩,他低頭看了一眼空蕩的對話方塊,上面只有他發出去的訊息。
沈霧呢?他怎麼不理人?
……
當執法隊的人出現在聞笙的面前,警惕地看著他時,他彷彿聽到了心臟的跳動聲。
砰——
砰砰——
可他的胸膛裡裝著一顆鋼鐵做的心臟,它只是一個擺設,並不能跳動。
所以,他產生了幻覺。
“打擾了,聞教授,我們要帶走一個人。”
執法隊知道聞笙的身份,面對聞笙時都表現的客客氣氣的。
如果是以前,聞笙會答應的,他也沒有理由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