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急,臉上露出了一個不耐煩的表情。
“你究竟要做什麼?”我說。
尤非白看了我一眼,不知為何,我心裡咯噔一下。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後,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從掌心摳出了一把鑰匙。
他說:“這是什麼?”
我眼神飄忽:“不知道,路上撿的。”
他笑道:“你是打算偷別人的裝備吧。”
對上他了然的眼神,被戳穿了心思的我立馬惱羞成怒,道:“我心情不好,你別惹我。”
煩死了,都知道這事不光彩了還說出來,這不是要我難堪嗎?
果然還是不見面更好。
線上是線上,面基是面基,線上好不代表線下也一樣好。
我氣得一腳踹了過去,尤非白不知道是大意還是真的不行,他居然沒躲開,硬生生受了我一腳。
我就是開個玩笑,見狀抿了抿唇。
尤非白忍著小腿上的疼痛,說:“現在你的心情好些了嗎?”
我頓了下,說:“你能別用這麼噁心的語氣和我說話嗎?”
這讓我聯想到南通。
尤非白:“哦,那你忍著。”
我:“……”
扯了這麼久,我是真的累了,無奈道:“不要玩了,目前我們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就算不救我出去也別那我開涮。”
我擠出了一個難過的表情。
尤非白被我的演技震撼到了,雖然他知道我在演,但這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他就不行。
“沒說不救你出去。”
“嗯?”
我看向他。
尤非白失笑:“你真當我很閒?我既然出現在這裡就是要救你出去的。只不過安嶠的案子還沒有個結果,而你作為唯一在場的嫌疑人,在找到能證明你是清白的證據前,你是調查局重點關注物件。”
我張了張嘴,忽然沉默了。
雖然已經猜到安嶠死了,但真的從別人口中得知這個訊息時,還是覺得很難過。
尤非白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變化,他知道這種時候該出聲安慰我,但他並不擅長表達,半晌也只說出了“節哀”兩字。
我搖頭:“你知道是誰殺了安嶠嗎?”
尤非白:“沒有人殺了安嶠。”
我愣住了,細細琢磨了一會兒便都明白了。
原本我還以為是裴勉殺了安嶠嫁禍給我,但仔細想想就知道這種猜測是站不住腳的。
安嶠本就時日無多,根本沒必要殺他。
至於裴勉?他缺愛缺的厲害,還幻想著重溫童年美好時光,捨不得殺安嶠的。
我忽然想到了安嶠留給我的東西,東西並不多,也就一張照片,一罐水果糖還有一朵永生花。
是送我的禮物,也是他的遺物。
尤非白想的是另外的事,他告訴我,雖然目前還不能洗脫我身上的罪名,但可以帶我出去,只是行動受到限制,出入境什麼的是別想了。
“我是你的擔保人。”
尤非白用實力證明他很有用。
我不懂什麼是擔保人,我只知道自己可以出去了。
這地方,我一個好人是一點也待不下去了。
調查局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尤非白回來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調查局,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我沾了他的光,被當猴看了好一會兒。
所以,我心裡不平衡了。
憑什麼?>/>
他的案子也沒結案,案子也沒過追訴期,他還是嫌疑人,而且他還擅離職守,偷跑回來了。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