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取是女性。穿越後他不僅變成了oga,還擁有類似萬人迷的體質,每當alpha靠近他的時候,他都噁心的想吐。
同為穿越者,我蠻同情他的,所以想著能幫他一把就幫一把。
嵐禮把我當成了救世主,只有我陪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覺得安全。
本來我也不在意陪著他的,但嵐禮還不滿足,他希望我陪著他,而且只陪著他。
他知道這個世界的男人是可以相愛和結合的,不論是alpha、oga還是beta靠近我,他的心裡都會湧現出一股強烈危機感。
“……雖然有病,但聽著不像是會和你吵架的。”
空白評價道。
“不是他找我吵架,是我找他吵架。”
我糾正道。
說到吵架,還是因為我發現了嵐禮每天晚上都在我的水杯裡下藥,我又不傻,死豬一樣睡了幾天就發現不對勁了。
所以我留了一個心眼,有一天偷偷把水倒掉了,裝睡到凌晨一點多。
那麼晚了,嵐禮推開了我的臥室房門,坐在了床沿。
他什麼也沒做,就呆呆的看著我。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睜開了眼,對上了他的眼睛。
他來不及反應,眼裡的憎恨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沒錯,嵐禮恨我。
他把我當做了救世主,但也恨我的出現,因為在他看來我的出現實際上是往他心裡紮了第二把刀。
“我變成了怪物,為什麼你還是正常的?”
嵐禮質問我,聲音裡夾雜著濃濃的恨意和嫉妒。
我要怎麼回答?
他是魂穿,我是身穿。
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雖然在這個世界裡我是不正常的存在,但在嵐禮心裡我就是最正常的一個,或許一開始他是感激我的,但隨著深入瞭解,他發現了我和他是不一樣的。
他嫉妒我,但更加捨不得我,長期被這種矛盾的感情所操控,他的心理變得愈發扭曲。
被我發現他偷偷給我下藥,嵐禮哭了,說對不起,希望我能原諒他。
我原諒了他。
嵐禮很高興。
我笑不出來,他不知道的是我不再信任他。
覃之鶴被流放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得知這個訊息後,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疑問。
按理來說覃之鶴很早就被關押起來了,那麼那天他是怎麼出現在酒店裡,還強迫嵐禮的?
嵐禮的手段還太稚嫩,稍微想想就會發現他的說辭漏洞百出。
那個時候我也不太信任嵐禮了,所以我懷疑他在說謊,覃之鶴是被誣陷的。
我想到自己為了嵐禮疏遠了覃之鶴,心裡很不是滋味。
當天晚上,我入侵了酒店的監控系統,調出了出事那天的監控。
雖然房間裡沒有監控,但走廊有。
我當時就知道了嵐禮在撒謊,而且看了監控後我又多出了一個疑問。
——嵐禮是怎麼做到的?
監控裡,不論是對嵐禮言聽計從的保鏢,還是酒店經理對他畢恭畢敬的諂媚嘴臉……在我看來都充滿了違和感。
三天後,嵐禮又來找我了,他覺得過了三天時間,我應該已經消氣了。
我消氣了嗎?
沒可能。
當他看到我拿出他和alpha一起走進酒店的照片後,他臉上的笑意消失了,憤怒的看著我。
我笑了:“你結婚了,怎麼不告訴我?”
我萬萬沒想到嵐禮為了獨佔我,不惜犧牲自己去迎合他無比厭惡的alpha,從alpha的身上獲取資源,用這些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