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看了更難受。
完全是在自找苦吃。
尤非白心想他也是隻有沈霧一個朋友,以他的身份地位,只要他想,多的是人和他交朋友。
可是……不一樣。
感覺不一樣。
尤非白很難說清楚兩者的區別。
難道是主體和客體不一樣?一個是他上杆子舔,一個是別人舔他?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真夠賤的。
尤非白甩了甩頭,想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給甩掉。
不過甩頭是沒什麼用,也就起到了一個安慰的作用。
尤非白的心理得到了撫慰,他推開書房的門,開始辦公。
[你有一份新的未讀檔案,請儘快接收。]
尤非白點開了檔案,一份足有五十多頁的資料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放在最前面的資助名單。
孤兒院的資助名單。
資助人:安嶠。
尤非白皺了下眉,又看了一眼發件人,確定不是覃之鶴。
安嶠還資助過孤兒院?不對,他調查的是嵐禮,怎麼又扯上安嶠了?
尤非白帶著疑惑繼續往下看,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跳突然空了一拍。
……
“嗡——”
手環響了。
尤非白按下接聽鍵,然後就聽到了覃之鶴的聲音,他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疲憊,呼吸也有些急促,似乎剛進行了一場劇烈運動。
孤兒院內,覃之鶴隱匿在黑暗中,他一手捂著額頭,可血還是不斷從指縫中流下,將他的視野染紅。
“長話短說,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尤非白看了眼檔案,道:“我也有件事要和你說。”
“和嵐禮……以及沈霧有關。”覃之鶴的語氣很平靜,像是早就知道了尤非白會說什麼,道:“不用感到奇怪,我知道的遠比你多。我不僅知道他和嵐禮曾在同一家孤兒院生活過,還知道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嵐禮也是,不過他的情況有些特殊。我明明能在公民資料庫裡查到他的出生證明,可他卻一口認定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也不清楚他是真瘋了還是假裝瘋了,但他很危險。從很久之前起,他一直想要變成沈霧,後來失敗了,他就想要沈霧變得和他一樣。”
“我需要你去保護他。”
不遠處的黑暗裡響起了腳步聲。
噠噠。
覃之鶴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看見來人的樣子後,原本緊皺的眉頓時舒展開了。
是蔚萊。
“好久不見。”
失蹤已久的蔚萊出現在了孤兒院,他看著眼前印象中不可一世的alpha帶傷靠在角落裡,扯了扯嘴角。
“你趕快走吧,如果被嵐禮發現你不在他身邊,他就危險了。”
覃之鶴道:“我走了,你呢?”
蔚萊道:“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覃之鶴沒有再和他廢話,在蔚萊的指示下,順利從孤兒院離開。
e告訴我檢查至少需要三天,我表示不急,白天去醫生那裡坐坐,讓他幫忙看看腺體,下午去明日科技對面的咖啡館裡點杯咖啡,邊喝邊打發時間。
今天也差不多,我點了一杯咖啡,不過沒等咖啡端上來,就有人詢問我能不能拼桌。
我看著坐在對面一臉笑意的青年。
褐色的頭髮,碧綠的眼睛。
嗯?
我猶豫了下,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青年挑了挑眉,道:“見過,在聯邦學院的圖書館,我們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