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
這個猜測……還不如真有一個心上人呢。
不然就錘死了覃之鶴另有所圖,他也變得更加變態了。
我一個單純的好人怎麼玩得過他?
想想就煩。
我沉默了,尤非白卻來勁了,和我聊起了案子。
我第一次發現他是個話癆。
尤非白的表達欲其實沒那麼高,只是一般人會將表達欲分給不同的朋友,而在尤非白這裡,他全都給了我。
說來也有些好笑,以前尤非白的朋友有很多,他也很照顧他的朋友,可當他遇難的時候,他的那些朋友一個個都變了臉,急著和他撇清關係,生怕被他纏上。
到了八二區,他遇到的第一個可以稱得上對手的人就是沈霧,他一次次被沈霧戲耍,在心裡下定決定要親手抓到沈霧,把他關進監獄。
可現在在這裡聽他說真心話的也是沈霧。
尤非白垂眼,心裡很不是滋味,下意識道:“我們是朋友嗎?”
我聽得昏昏欲睡,耳邊突然響起尤非白落寞的聲音,想也不想道:“我們難道不是朋友?”
“你——”
他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我打斷了。
我很生氣,大聲道:“好啊,你是不是還想抓我進監獄?媽的,你就不能忍忍?現在說這種話很掃興的。”
尤非白額頭青筋直跳,他沒有!他不是!
我控訴他過河拆橋的行為,字字句句都好有道理,聽得尤非白一愣一愣的,差一點就信了這些鬼話了。
不是,他還什麼都沒說。
尤非白磨了磨牙,沉聲:“你夠了,難道真要我和你道歉?”
他就是說說。
但我笑了。
嘿嘿。
第二天一早,我和覃之鶴坐在一張餐桌上吃早飯,他今天穿的還是很素,但所謂人妻越素越好看,我都忍不住多瞥了他幾眼。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會打扮?
不對,他是alpha,不覺得自己很o嗎?
“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你太敏感了。”
我很淡定地把問題拋了回去,臉上看不出半分羞愧。
穩住,這種時候比拼的就是心理素質。
穩住就贏了。
覃之鶴放下水杯:“是嗎?我還以為你會喜歡我今天的打扮。”
我聽到了什麼?
我被嗆到了,不住咳嗽,但眼中是掩不住的驚恐:“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不對啊,事情怎麼沒有按照預想的發展?
你說話也太直白了?信不信我表演一個原地消失?
覃之鶴抬眼,看向我。
他的表情還是淡淡的,有種泰山崩於面前不動聲色的感覺,一般人和他這樣的人長時間呆在一個空間裡,壓力真的很大。
然而我不是一般人,壓力什麼的根本不存在,剛剛只是有些吃驚罷了。
這頓飯吃的有些胃疼。
我捂著肚子:“下次不要在我吃飯的時候說話,很影響我的食慾的。”
覃之鶴又安靜了一下。
我急匆匆地吃完早飯,拍拍屁股就要溜,可覃之鶴叫住了我:“我還沒有履行昨天的約定,你真的要錯過這個機會嗎?”
聽到他的話,我的腳好似黏在了地上,停了下來。
該死,這就是他剛剛表現的那麼淡定的原因嗎?
好吧,我吃他這一套。
我轉身,還是一副胃疼的表情。
……
所謂的約定就是雙方互說真心話,我想知道有關覃之鶴的心上人的資訊,而從他本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