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出奇跡,沒有技巧,就是力大。
我託著葉初青的腰,抱著他在人群裡躥來躥去,多虧了酒吧昏暗的環境,不近距離看都看不清站在你旁邊的是誰。
我動作靈活,一邊跑一邊拱火,專攻下三路,黑暗中很快就響起了叫罵的聲音。
“誰踩我腳了?”
“朝我噴什麼?老子還沒罵呢?剛剛摸老子屁股的滾出來!”
“啊——滾開——”
葉初青把我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的,一時間,他也想不到能用什麼詞形容我。
騷,實在是太騷了!
不知不覺間,葉初青發現他們居然已經逃出了事故中心。
路過一張桌子,我眼睛一亮,開口:“那個誰,幫忙拿杯喝的,我快要渴死了。”
葉初青花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叫的是他,他也沒什麼猶豫地伸手。
“這個……好像是酒。”葉初青見我騰不開手,就將杯子送到我嘴邊,猶豫道,“你能喝酒嗎?”
當然——
當然不能了!
我累的一雙眼都翻成了死魚眼,氣喘個不停:“我說不能的話你能給我換一杯嗎?”
葉初青語帶歉意:“不好意思。”
我張嘴:“喝。”
拿來吧你!
葉初青滿懷歉意地將酒喂到我的嘴邊,我想也不想就喝了下去,喝下去的一瞬間,除了嚐到了苦,還有就是喉嚨裡的火燒一樣的灼燒感。
大意了!白酒啊!
我臉上都浮現出痛苦面具了,葉初青見狀終於反應過來了,低頭湊近杯子聞了聞,臉色頓時變了。
我不僅嗓子火辣辣的,胃裡也火辣辣的,滿腦子都被“倒黴”兩字刷屏了。
真的倒黴。
早知道今天不宜出門,我就該在醫院賴一天。
酒精讓腎上腺素飆升,我拖著葉初青走到了酒吧大門,眼看著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酒吧大門突然從外開啟了,一行人氣勢洶洶的從外面殺了進來。
我的手就那麼僵在了半空中,維持著推門的動作,只不過現在我掌心下的不是冰冷的門板,而是一片溫熱的還會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
“……”
死一般的寂靜,我尷尬地收回了手。
尤非白挑了挑眉,見到是我,聲音意味不明:“是你?這麼巧?你出院了?”
三連問,先發制人的既視感。
我思索著先回答他哪一個問題好,就感覺到手臂被戳了戳。
葉初青低聲道:“他們追上來了,我們快跑吧。”
我一驚,顧不及那麼多了,對著尤非白就喊:“警官,我舉報這裡有人聚眾鬥毆,還強迫oga!”
跑什麼?條子來了,跑的該是他們!
葉初青愣了愣,立馬明白過來,對著尤非白點頭:“對,我報案!我是oga,那群人想要強迫我!”
尤非白的目光轉移到了葉初青的身上,他打量了幾下,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你……你姓什麼?”
“葉,我姓葉。”葉初青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老實回答了尤非白的問題。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