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天裡我都過得很充實,期間還收到了來自覃之鶴的訊息,他告訴我尤非白不會找我的麻煩了。
我糾結了好久還是發了條訊息過去:[老闆,你還是決定把他給宰了嗎?]
覃老闆:[你又在推卸責任了?你忘了,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
我臉色大變,立馬關機,心裡不停打鼓。
看樣子覃老闆也是癲了,瞧瞧這該是他說的話嗎?
我很明顯能感覺到自從那天見過面後,覃之鶴待我態度越發難以琢磨,我還是能感覺到他話語裡的輕視和高高在上,但也能發現話裡夾雜了些許在意。
對我來說,這很不好。
因為這代表著未來會更難擺脫覃之鶴。
我還是之前的態度,能不和覃之鶴接觸就不接觸,對他敬而遠之。
但在他託人傳話給我讓我去見他時,我還是去了。
覃之鶴今天似乎沒有去工作,一身打扮十分居家,長長的頭髮只用了一根髮帶紮緊,垂在了左肩。
我站在他面前,低頭看鞋。
覃之鶴讓人遞給我一個箱子。
“你要做的事很簡單,到了中央星後,將這個箱子送到一家叫做‘聖安’的醫院,那裡會有專門的人接應你的。”
我點頭,繼續裝死。
覃之鶴眼睛微眯,指關節敲了敲桌面,不知道在算計什麼,只聽到他又道:“介於你的身體狀況一直不太好,所以我請了整個浮游星最專業的醫生團隊來給你檢查身體。”
我立刻感覺到不妙,搖頭,腳步一撇就要開溜。
可我的速度再快也敵不過對方人多且訓練有素,很快我就被抓住,被強行注射了一針麻醉劑。
我抓著白大褂的衣服,掙扎中把對方掀翻在地,他口袋裡的藥劑散落一地。
我脖子一疼,滾到了一邊。
失去意識前,隱約看到覃之鶴走了過來,一雙眼睛不含一絲感情,美麗又殘忍。
好疼。
變態敢害我,以後讓你跪著哭。
我歪著腦袋,口袋裡的手滑了出來,徹底暈了過去。
我懷疑覃之鶴對我用了兩倍的藥量,麻醉效果又猛又烈,眩暈感襲來,我只來得及記住紮我的醫生長什麼樣。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一定要等著我啊。
我昏了過去,恍惚中夢到了昨天發生的事。
那時候我出門透氣,這些天壓在身上的事情太多,我需要放鬆放鬆。
但好在意——覃之鶴絕對還有別的用來控制我的手段。
我不傻,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可不論怎麼想,我們之間懸殊的實力差就註定我落不了一個好下場。
於是我又開始猜測他會在什麼時候對我動手。
今天?
還是明天?
我拿著從黑店老闆那買來的菜刀,走在小巷子裡,四下搜尋,打算找幾個人練練手。
我笑得相當和善,因為怕嚇到混混們,所以出來前特意對著鏡子練習了一個小時的笑。
可最近點背的厲害,前腳明明看到混混們聚在一起聽老大講話,後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