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造謠的,於是擺手,眼神輕蔑:“輸不起就別玩。”
極致的嘲諷永遠存在平靜的表面下。
賭狗喘著粗氣,眼裡一片血絲,說實在的他看起來像是下一秒就會暴起打人。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既然你懷疑我作弊,那麼我接受大眾的檢查,但單檢查我一個不公平,要檢查大家就都檢查,你說這個辦法怎麼樣?”
賭狗的喘氣聲一下子就停了。
我一下子就樂了。
呵呵。
急的你!
我清清白白不怕檢查,但這群賭狗可怕的要死,都是老油條了哪個兜裡不揣點小牌的,一搜身就全暴露了。
賭場是不太管客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但出老千這種事是明面禁止過的,鬧到明面上那群佛系的工作人員也會出來把違反規則的人處理掉。
至於怎麼個處理法,嗯,總歸不會是很溫和的手段。
所以我一提出一起檢查,對面就慫了,不過他已經沒有籌碼可以輸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對他說:“我不要籌碼,但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只要你回答完我的問題,我不僅免除你的債務,還會給你一筆買衣服的錢。
賭狗警惕地皺眉:“你想問什麼?”
我來勁了,樂呵呵地把他拉到了角落裡,低聲問道:“聽說你每天下午六點都會去白水碼頭卸貨?”
我早就看上他了,他就是我今天來的原因,就是小弟說他不好搞,不要命只認錢。
所以我是被迫上賭桌的啦,為的就是讓他乖乖聽我的話,我還是一個乖寶寶。
賭狗聽了我的話眼神裡面變警惕了,他是知道白水碼頭髮生的事情的,事情鬧挺大,前幾天來了好幾批人,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事情發生後不就上面就把碼頭封了調查,不然他也不至於閒到大白天就來賭場玩。
事實上在我找上他之前已經陸續有好幾撥人來找過他問話了。
我告訴他其實我也不想找他的,但我有我的苦衷,他有他的賭債。
“反正我就這麼一個要求。”我說。
最後賭狗敗在龐大的賭債下:“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確實每天都去白水碼頭卸貨,那天我也去了,不過很遺憾我很早就下班了。你不會以為那群人交易前會讓其他無關人士在場看著吧?”
他說的有理。
我點點頭。
賭狗瞅了我幾眼:“說起來你看著挺眼熟的,我應該是見過你。”
我說:“嗯嗯,你沒見過我才不正常,你別不信在這我大小是個頭目級別的……”
“我說的不是在這裡見過你,我在白水碼頭見過你。”賭狗打斷了我。
我怔了怔:“什麼時候?”
賭狗想了想:“記不清,但我見過你好幾次,都在白水碼頭。”
我思忖著,賭狗見的是原主,原主是暗夜帝國這方交易的總負責人,提前幾天去交易現場踩點再正常不過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感覺原主不會無緣無故跑去白水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