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還不能確定就是藥的作用,畢竟凡事都有意外,但這一點不妨礙我稀罕那瓶藥。
如果真的有用,我就賺了。
現在藥多貴啊,能剩一點是一點。
可就在我沉思要不要給自己買點補血的東西吃時,覃之鶴的人又找上來了,說是老闆想見見我。
我:“……”
他要我去我就去?我多沒面子。
心裡腹誹,可嘴上是答應了,老老實實地跟著去見了覃之鶴。
要不都說人心是最難猜的,好比覃之鶴明明看不上我卻偏偏願意分一部分私人時間在我身上,他圖什麼呢?
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他關注的呢?是想體驗逗貓遛狗的樂趣嗎?
我站在覃之鶴的面前,感覺到他的視線,下意識對他露出一個假笑。、
覃之鶴顯然不吃這一套。
“有把握活命嗎?”
他語氣淡淡的,但莫名能從他說的話裡品出幾分嘲諷的味道。
“……”
嘖,這熟悉的味道。
我站在屏風外低頭看鞋,心緒遊離。說真的,我是真的不想見到老闆,即便他那張臉生的很美,色若春花,可以說是我上輩子最喜歡的那一款長相,感覺打扮一下就能女扮男裝扮花旦上戲臺了。
但再美也會架不住他有一副蛇蠍心腸。
我不清楚他知道多少,我甚至懷疑他知道上次我被顧昇綁架了,那隻藥膏就是證據。
說不定綁架我也是他故意放任的結果。
他是連顧昇都不願意正面對上的人,我對上能做什麼呢?坐下來1v1玩飛行棋嗎?v我50看看實力。
我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又嫌腿站酸了,於是伸了腿換了個站姿。
我這種在任何環境下都能很快適應的能力引起了屏風內的人的不滿。很快,淡淡的煙味從屏風後面飄了出來,很嗆,我下意識皺起了眉。
這個煙味讓我想到了上輩子的大學高數老師,他喜歡抽菸,身上常年是不散的煙味。
我不懂煙,但覃之鶴抽的煙的味道和記憶裡的那個煙味很像,九成像。
一支菸用不了就能抽完,等煙抽完覃之鶴的耐心也要耗盡了。
我這個人死到臨頭了才會爆發危機感,意識到危險迫近,想了想,說道:“有把握活。”
覃之鶴的手一頓,指間夾著的煙撲簌簌落下菸灰,他面不改色,言語中盡是試探:“你找到貨了?”
我沒說話,我不傻,怎麼可能現在就自爆。就覃之鶴這樣的陰溼派,怕是我剛說出什麼他後腳就會派人去調查,有用的就留下,沒用的就銷燬。我暴露的越多,死的越快。
覃之鶴不會讓我找到貨的,即便我真的找到了,他也一定會提前把貨取走然後等著向大家宣佈我任務失敗了。
從他的第一面起,我就感覺他對我的惡意,所以我怎麼可能會信他。
這個世界,我除了自己誰都不信。
覃之鶴從我的反應中也品出了幾分味道,淡笑:“其實你可以試著多信任我。”
放屁。
信你有鬼。
我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覃之鶴說完也笑了,估計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