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嚇死了。
看來自己的演技還是不行。
一會兒下班了就回家補作業,一定好好學習優秀演技。
胡三想著緩緩平復內心的慌亂,走過去道:“老闆,已經調查清楚了,最近來賭場鬧事的人裡有絕大部分是被僱傭的,那些人並沒有加入什麼組織,就是拿錢辦事,偽裝賭客抹黑賭場,煽動人員鬧事,這明顯就是衝著暗夜帝國來的。“
覃之鶴沒有什麼反應,冷冷道:“結果呢?”
胡三垂眼,沉聲道:“從目前的線索看,極有可能是一股新勢力搞的事。”
曾經的舊勢力不是被暗夜帝國合併就是沒了,就算還活著的也已經淪為了二流勢力,夾著尾巴做人。
敢鬧事的估計也只有上個月被送進來的一批經濟犯,不清楚覃之鶴的手段,所以打起了暗夜帝國的主意。
“最近一段時間送進來的人確實變多了。”覃之鶴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尤非白那邊有什麼動作?”
胡三道:“他抓了不少人,但大部分人被關了一段時間就被放出來了,應該是上面有人在保他們。”
他並不意外這個結果,應該說太正常不過了。
畢竟會被流放到這裡的都是犯下了重大案件的罪犯,從性質上看其實是要被判死刑的,但他們卻僅僅是被流放,雖然看似無期徒刑,但至少比死了要好。
只要死不了,誰又能保證未來某一天不能出去呢?
要知道不論在哪個地方錢都是個好東西,錢能辦成許多事,甚至有些是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覃之鶴從不否認錢帶來的好處,而他建立暗夜帝國的初衷也是為了錢,只要有錢才能在這裡站位腳跟。
“放訊息給尤非白,他想要回去,我可以幫他一把。”
覃之鶴說完,額頭上竟冒出了一層冷汗,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胡三見狀連忙走上前,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了一瓶藥,倒出了幾顆遞給覃之鶴。
“老闆,吃藥。”胡三語音關切。
覃之鶴接過藥,就著水吞下,好半天過去才感覺頭沒那麼痛了。
“最近一段時間辛苦你了,我不方便出面,很多事情都要靠你去做。”
在他的記憶中,大約一個月前自己患上了腦疾,記憶時常混亂,時而忘記,他這樣的狀態肯定是不能長時間處理工作的,於是最近他很少在眾人面前露面,大部分事務都移交給了胡三,只有一些重要的事情由胡三轉達給他,他再做出回覆。
覃之鶴已經疲憊了,臉色顯露出倦色。
胡三道:“老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這麼晚了就別看檔案了。”
說著,順手就抽走了覃之鶴膝蓋上擺著的成員資料。
覃之鶴點頭,揉著眉心站了起來,朝臥房走去。
直到臥房的門合上了,胡三才收回了目光,捏著資料看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輕,一直翻到了寫著“沈霧”兩個大字的成員資料時,一把抽了出來。
胡三抬頭看了看,沒人。
他鬆了口氣,一邊把沈霧的資料卷巴卷巴塞了起來,一邊把其他成員的資料放回了書桌上。
接著,胡三離開了公館,站在公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