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員e笑了一下:“我是說……開發了智慧的機器人。”
葉家:“如果這是真的,我會上報給有關部門。”
技術員e:“隨便,那是你們的事,我們只負責接單賺錢。”
葉家:“錢很快就打到你們的賬戶上。”
技術員e:“合作愉快,明日科技不會讓每一個客戶失望的。”
技術員e:“下次再點我的單可以給你打八折哦。”
葉家:“……”
並不想有下次。
聖心療養院。
我剛得知葉柏然被爆料的訊息,想到葉柏然煩人的樣,心裡不由得感慨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可能是因為資訊被曝光了,葉柏然正忙著處理騷擾電話,也沒來找我的麻煩。
但我也沒閒著。
因為安嶠生病了,高燒不退,躺在病床上,一整個懨懨的。
護工長也來看了看,對著空氣說了好幾聲“狠心”。
我聽了一會兒,算是聽出來了,其實護工長在罵安嶠的alpha,意思是說那個alpha完全不管安嶠的死活,甚至都不願意在安嶠的發情期給他一個臨時標記。
護工長道:“安嶠先生每次發情都打抑制劑,可他明明是被標記過的oga,抑制劑能起到的效果並不大,他每次都是生生捱過去的。”
我說:“這些年來一直都是這樣過得嗎?”
護工長點頭:“是啊,我們都覺得安嶠先生可憐,活著還不如死了。”
我不太懂alpha和oga之間的標記代表了什麼,於是道:“不能找其他的alpha幫忙嗎?”
護工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彷彿看到了一個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他說:“當然不可以,安嶠先生已經被完全標記了,除了標記他的alpha,其他任何一個alpha的資訊素對他來說都是無效甚至讓他厭惡的。”
我沉默了。
一瞬間覺得標記真是噁心,腺體也不是個好東西。
一個齒痕就將oga的自由給剝奪了,利用標記將oga和alpha繫結,並永遠不能分離。
哪怕是可以洗去標記,但洗標記對oga傷害極大。
這可比結婚離婚難多了。
難怪那麼多的oga會去購買轉變性別的藥物,因為在他們心裡不改變真就要走向沒有自由的未來。
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一抬頭就看到安嶠正看著我,他目光平靜,面色如常,只是嘴唇還有些乾燥。
我給他倒了杯茶,他沒有拒絕,就著我的手喝了下去。
也許是年齡差的太大,也許是安嶠看我的眼神很乾淨,也許是安嶠太可憐了。
我並不排斥他,真誠的希望他能過得好些。
安嶠病了,說的話比以往要多,他看著我,眼神恍惚,似乎在透著我看著另一個人。
安嶠道:“我有一個孩子。”
我表情詫異,但轉念一想安嶠都已經結婚了,有孩子可太正常了。
我道:“那他人呢?他怎麼不來看你?”
安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