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僅靠我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太有限了。我記得你那邊已經組建了一支研究團隊,我先把樣品寄給你,你可以拿去讓下面的人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以替代的原料。]
空白:[沒問題,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給你辦的妥妥的。]
……
對話到這裡就結束了,但過了一週,“我”和空白又齊齊上線,這一次兩人確定了樣品的寄送時間,然後“我”再次下線。
又過了一段時間,空白上線,抱怨“我”爽約,為什麼沒按時間寄送樣品?
“我”沒有回答,似乎很忙,連上線回覆的時間都沒有。
等再次上線已經過去了四個月了,這一次“我”對上一個問題做出瞭解釋。
我:[抱歉,出了點意外,我有一個朋友急需‘δ’,我把樣品給了他。]
我:[新的樣品已經做出來了,我會盡快寄過去的。]
……
“我”重新確定了樣品的寄送時間。
我盯著那個時間,心裡就三個字——他媽的!
又是巧合?
這顯示的寄送時間不就是原主前去白水碼頭和新嵐集團交易貨物結果被打進醫院的那一天嘛。
後來,我就穿來了。
看到這,我已經徹底沒話說了。
真·汗流浹背了。
我緩了好一會兒,感覺再看下去就要窒息了,但理智告訴我你必須看下去,因為這關乎到你的命還有……原主的死因。
我曾對胡三做出過承諾,如果可以,我會幫他找出誰害死的原主。
對自己無賴就算了,但對他人,我不想做一個言而無信的傢伙。
於是我再次看向對話介面,後面“我”就沒上線過了,也是,後面佔據這具身體的人已經變成了我,我哪知道網站的事情。
空白倒是一直滿活躍的,也挺暴躁的。
空白:[哥,樣品呢?]
空白:[我還是沒收到樣品,哥你不能耍我兩次吧?]
空白:[哥,你是不是遇到難事了,有問題就和弟弟說,弟弟可以幫你的。]
空白:[樣品……哥。]
……
空白:[哥,不好了,我發現最近有人打著你的藥的旗號賣給oga們假藥。]
空白:[該死的。]
……
空白:[哥,出事了,假藥吃多了可能會吃死人。]
空白:[我就納了悶了,怎麼感覺那群賣假藥是在故意針對咱們。]
空白:[不說了,我急著下場打假,哥你要是上線了就dd我,我秒回的。]
……
現在。
空白:[哥,我知道你線上,你回一個吧,哪怕回一個‘嗯’也好。]
我:[嗯。]
空白:[哥你真幽默。]
空白:[不對……哥!你可算是回覆弟弟我了!]
我:[你還是這麼有活力。]
空白:[不是啊,都是假的,因為擔心哥你不要我了,我這幾個月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我:[……]
空白:[你最近為什麼不上線?]
我:[生了一場大病。]
空白:[什麼病?]
我:[被仇家算計,心臟內種了個炸彈。]
空白:“……”
短短一句話,卻有種看到了恐怖片的既視感。
他爹的!他的哥也太酷了,心臟都被種了炸彈居然還能坐在這和他聊天。
蕪湖!
只能說,能和原主還有我聊得歡快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