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嘴裡的煙差點沒掉下來燒到他的大腿。
他連忙按滅菸頭,才仔細打量起我來。
怎麼說呢?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是去做什麼的,米契會以為我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實上也差不多,我的嘴唇上都是血,哪怕我說是被人打到了嘴巴,估計也沒人相信。
米契嘖嘖了兩聲,然後就收穫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擦著嘴上的血,不知道為什麼哪怕是擦乾淨了,那種肉貼肉,舔舐噬咬的感覺還在,久久不散。
越是想印象就越是深刻。
好煩。
我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紅,仰頭閉眼開始裝死。
米契笑了一會兒,說:“你就這樣跑出來了,真的不管他了嗎?”
我繼續裝死。
米契道:“行了,知道你在聽,你既然不去那我就替你去一趟,這是加班,記得給加班費。”
我的眼珠子轉動了兩下。
米契下車,想了想又回車上拿了一根電棍。
雖然他是beta不受資訊素的影響,但易感期的alpha是沒有理智可言的,以防萬一他還是帶上電棍比較安全。
想是這麼想的,但米契莫名覺得這一次進去並不會有太大危險,畢竟真的危險的話沈霧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跑出來了?
alpha的字典裡有剋制這個詞嗎?
米契走進了別墅,甫一看見客廳內顧昇的模樣後,就忍不住挑了挑眉,心裡不由得唏噓了幾聲。
顧昇抬頭望了一眼站在大門口的米契,面無表情,眼神卻能凍死人。
米契毫不在意,嘴角揚起職業化的微笑,非常真誠地把沈霧給賣了:“他讓我來的,這樣……你也要拒絕我的幫助嗎?”
顧昇平靜地聽著米契的話,在聽到“他”後,眼神恍惚了下。片刻後,他預設了米契的靠近,接受了一針抑制劑。
米契一直到走出別墅大門才敢鬆口氣,別看他剛剛表現的那麼淡定,其實心裡也很怕的,背後的冷汗是冒了一層又一層。
加錢,必須加錢!
我差點被他的獅子大開口給整的破口大罵,他也太貪了,加班十分鐘收款五十萬。
米契表示他就值這個價,當然,他確實貪了些。
我:“……”
這一趟出來我到底是為了什麼的?什麼也沒賺到就算了,還賠進去很多。
意識到這一點,我真的很難受。
虧了比揍了還難受。
於是我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在顧昇的身上,誰讓他發癲的,易感期來了就去找oga,找我是想做什麼?
不對,哪裡怪怪的。
我的腦中閃過許多畫面,這一刻忽然意識到顧昇並不是第一次發癲了,在很早之前就有了預兆了,只是我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亦或者說我太相信彌爾在顧昇心中的地位了,以為只要有彌爾在,顧昇就不會戳破那層窗戶紙。
他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很像oga嗎?
我煩得要死,決定有時間就去健身房增肌,看他還敢不敢對著我發情。
等找到合適的健身機構後,我就拎著包去健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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