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身份流放到了垃圾星。
十幾年過去了,他已經清醒了,他的孩子過得還好嗎?
窗外有風吹過,彷彿有灰塵掉進安嶠的眼中,他突然落下了淚。
從療養院裡跑出來後,我有跑了三條街,確定沒有人追上來後才停止了奔跑。
我看著那長達八分鐘的錄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錄音究竟有什麼用?
不對,我就不該爬樹,不爬就不會引發後續一連串的問題。
可不爬也不行,萬一安嶠被虐待了呢?
我忍不住苦惱起來。
這錄音就是個燙手山芋,扔不行,不扔也不行。
唉,還是期待期待皇太子什麼時候下臺吧。
現在的話……先回家吧。
由於跑了三條街,我又累又餓,一頓吃了平時兩倍的飯量。
赫伽鄙視眼:“飯桶。”
我搞不懂了,他不讓我加入群聊就算了,我就當他不想看見我。
我都把自己安慰好了,他又跳出來了,嘴上說著不想看到我,但所有人中最關注我的就是他。
他真的沒中病毒嗎?
我很真誠地提出了疑問,然後又被他噴了。
最關鍵的是我居然噴不過他。
嘖。
這麼會噴,他上輩子一定是個噴子。
我捧著碗悻悻走開,直到米契憋著笑來找我,和我說了他們聊的內容。
“計劃明天晚上八點動手,e和赫伽負責網路部分,他們會提前放出假訊息,讓客人都以為那天俱樂部停業整改,至於我我們這邊需要配合吸引一部分火力,等亂起來後趁機溜進去找藥和人。”
“如果都找不到呢?”我發問。
米契:“找不到也沒關係,那個俱樂部就不該存在,我們炸了它。”
“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我評價道。
米契笑了笑,接著看了一眼他和空白的訊息介面,最近一次聯絡是在兩天前。
莫名的,他心裡一沉。
那彷彿能照亮夜空的焰火亮起來的時候,許多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爆炸聲響起,火舌攀著爆炸的餘灰竄上了屋頂,洶湧地吞沒了周圍的建築時,整座城的執法隊才驚覺發生了大事,紛紛出動前往爆炸事故發生地。
我熱的有些受不了,爬上屋頂後急忙往遠處跑,一邊跑還一邊脫外套。
“他在那,快抓住他!”
背後傳來道道氣急敗壞的叫喊聲。
我抓了抓後頸,摸到殘留在脖子附近的針頭後一把將針頭拔了出來。
我看了一眼針頭。
這什麼也看不出來啊。
我丟掉針頭,扭頭看了一眼身後,又急又氣。
他們怎麼都追著他跑?
不公平!
前面出現了一個小巷,我跳了下去。
後面的執法隊和機器人剛追上來,下一秒腳下一顆炸彈爆開,現場頓時人仰馬翻。
我吹了一聲口哨,轉身繼續跑。
另一邊,一牆之隔的另一間屋內,皇室中還算重要的成員都來了,巨大的光屏上出現了覃之鶴的身影,他坐在一張漆黑的書桌後面,冷漠地注視著昔日裡踐踏過他的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