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罰的還少嗎?但他怕外面的人忘記還有一個他正被關在祠堂裡啊。
在季家,他的存在感超弱的!
季嚴抬眼,偷偷瞄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監控,他不清楚有沒有人正看著他,但他真心的希望有。
跪了太久,季嚴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墊在了膝蓋下面。
但手也很快就麻了,他不得不換一隻手墊。
人有兩個膝蓋,也只有兩隻手。
季嚴頭一次覺得手不夠用。
他又跪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心理作用導致的,總感覺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人理會他。
左思右想了好一會兒,季嚴站了起來,打算看一看外面還有沒有人。
季嚴就看了一眼,心就涼了。
真,真沒人啊。
季嚴張了張嘴,但一想到今天是什麼日子,他貿然喊出聲怕是會惹人厭煩。
不行,不能喊。
他走了回去,但他沒跪,因為他知道現在沒有人盯著他。
半晌,他從祠堂的某個角落掏出了一個手環,開啟,登入自己的賬號。
精準找到聯絡人,輸入語音。
“嗚嗚……哥……嗚嗚……我被關起來了……救,救命啊!”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十分鐘。
季嚴盯著“未讀”兩個大字,委屈地快要哭了。
不是,哥!哥!你看看訊息啊!
別不理他啊!
錢什麼的真不是他不想給,他可以解釋的!
下午兩點三十分整,聖心療養院。
某個辦公室被收拾一空,然後在中間擺了幾張桌子和椅子充當面試官的座位。
這個時間,能來面試的都來了,沒來的視為放棄。
我在屋外,貼著牆站著,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比其他人多幾分從容不迫的感覺。
不能慫啊,不就是個面試嗎?怕什麼?
拿出考英語六級面試時的勇氣!
我並不是沒有打過工,也面試過,但那是在上輩子。
現在世界觀都變了,誰知道面試還有幾分從前的模樣呢?
我沒說話,但因為臉上掛著幾分笑意,親和力拉滿,僅僅是站在那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們都是來競爭一個崗位的,都知道在療養院這種機構工作,親和力是一項很重要的隱形加分項。
不是沒有人表現出親切的模樣,但表演出來的就是不夠自然,看久了就覺得彆扭。
我就不一樣了,見人就笑,表演更是到了渾然天成的地步,誰見了不喜歡?
反正就連季澄那麼喜怒無常的傢伙都喜歡我笑,說是每次看見我笑心情就變的愉快許多。
他的話我還是信的。
一時間,不知道是哪個人起的頭,偷偷模仿我的表情,但模仿出來和原裝的完全不能比,用四個字形容就是“東施效顰”。
還有一句廣告詞,有人模仿我的臉,有人模仿我的……
s!
我停止了想象,覺得再想下去,一會兒面試就要當著面試官來上一段了。
社死都是小事,就怕被醫療機構蓋章遇到神經病了。
真的,我絕對不可能有病!
說來也巧。
雖然最近在為工作的事情發愁,可我也沒忘記覃之鶴交給我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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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我查到了他說的那家叫“聖心”的醫院,但不是我想象中的綜合醫院,而是一家療養院。
因為心臟的問題沒解決,我還不打算把東西交出去,我能感覺到覃之鶴很看重這個任務,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自己不來,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