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湊了過來,伸出手臂想要摟腰。
“抱歉。”
我突然道,威爾沙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反問:“什麼?”
我沒有廢話,拳頭已經揍了上去。
威爾沙甚至沒來得及反應,上一秒還沉浸在cursh回應他的喜悅中,下一秒就懟上了一個拳頭,硬是吃下了這一拳。
我:最煩下頭男了。
1524521很自然地退到了一旁貼牆站好,將戰場留給了我。
我現在很生氣,本來睡眠不足就夠煩的,威爾沙還騷擾我,簡直是送上門的沙包。
對了,他是不是也打算來場床上運動?
我更生氣了,下手愈發狠了。
如果那個曾被我煩到神經衰弱的主治醫師在,他就看的出來我這是犯病了。
當然,我是不會承認的,堅信主治醫師是個庸醫。
嘶——
威爾沙吃痛,可alpha的高傲讓他閉上了嘴,硬生生吞下了那聲痛呼。
我也不管,又是一拳揍在他的腹部。
威爾沙又痛又想吐,他很想知道為什麼這個alpha打起人來會這麼痛,而且他還反抗不了。
我低頭瞥了一眼,擔心臟了地板老闆會找我麻煩,於是將鞋子塞到了威爾沙的嘴巴里,然後像拖死狗一樣將人拖進了房間裡的衛生間。
我關上了門,扭頭就看到威爾沙正把鞋子從口中拿出來,他想吐。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好氣。
下一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我笑了下。
“剛剛的話沒說完。”我頓了下,“抱歉,我是個病人,腦子不太好的那種。”
我指了指腦子,盯著威爾沙,成功地在他臉上看到了驚懼的表情。
一說腦子不好,大部分人會覺得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很顯然,我的智商沒問題。
那就是瘋子。
威爾沙徹底傻了,他沒想到我是個瘋子,一時間也有些慌。
我知道對付這種人,尤其對方還比自己有錢有權的,要做就要做到讓對方死心,再也不敢打自己的主意。
我的辦法簡單粗暴,遇到變態打一頓就老實了,一頓不行的話就打兩頓,總能捶老實的。
我揉了揉手腕,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燦然的微笑。
……
十分鐘後,旅館又迎來了一批新的客人,但當老闆瞭解了這些人的身份後,他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這些人不是來住宿的,而是來找人的。
“威爾沙在哪?”
中間的男人開了口,他的聲音很好聽,清清冷冷的,如珠落玉盤。但他的穿著有些奇怪,外面一件風衣,裡面還穿了一件高齡毛衣。現在雖然不熱,但絕對沒冷到穿裡三層外三層的地步。
老闆不由得多看他一眼,才道:“有規定的,不能隨便透露住客的資訊。”
“我們要找的是聯邦學院的學生,他逃課了,需要受到懲罰。”站在清冷男聲身邊的男人也開口了,他表情平靜平,話語卻顯露威脅,“我想不用我和你說明學院是什麼吧?”
老闆的表情僵住。
他當然知道,這是整個聯邦都知道的,一旦涉及學生的問題,學院有優先執法的權利。
“不要磨蹭了,我感覺不太對勁,我植入威爾沙體內的晶片在一分鐘前失去了訊號,我懷疑他出事了。”
聞笙,也就是清冷男聲皺了皺眉,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不太好。
“好。”
普德不再廢話,拿到房間號和備用鑰匙就帶著人過去了。
聞笙走的慢,等他趕到的時候,卻沒能看到威爾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