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將他一把拉到了床上:“睡吧。”
景繁眨著酸澀的眼皮,又看了一眼乾淨整潔的床鋪:“我還沒洗澡。”
“沒關係,睡醒了再說。”解漸沉的聲音有些啞,但不妨礙好聽。
說著,他手上又用了點力,將人拉著躺下來。
景繁乖乖地任憑對方把自己裹進懷裡,不禁覺得神奇,對方的話像是帶了什麼魔力,讓人不自覺順從。
溫暖的被窩讓倦意更深,他不受控制地閉上了眼睛。
背後的溫度讓人感到安心,在意識下陷到黑暗的前一刻,他聽見了解漸沉的沉聲詢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那?”
那?哪?
景繁的思維緩慢轉了一圈才意識到對方問的什麼,他用盡最後一絲理智掩飾:“小白告訴我的……”
說完便斷了線。
解漸沉感受著懷裡人漸漸平緩下來的呼吸,收緊了手臂。
盯著安靜睡去的側臉看了良久,alpha也緩緩閉上了眼睛,眼底流動的凝重與探詢被盡數壓下。
沉緩的呢喃聲帶著無奈與縱容:“撒謊精。”
現在當你狗還來得及嗎
那晚之後,解漸沉的確“病”了幾天。
但其實第二天一早,他的體溫就降到了正常水平,只不過他還是請了幾天病假。
並且把景繁這個同樣請了病假的人留了下來,美其名曰“病友”互助。
借住期間,那份提案大搖大擺地出現了好幾次。
每次與它獨處,景繁都會覺得背後一涼,總覺得那隻命運的推手下一秒就要拿他來幹壞事。
要不是他還有著社會主義新時代三好青年的堅守,恐怕就要動搖了!
當然,比較惜命也是原因之一。
除此之外,被圈在別人的地盤上,其他打算也沒辦法進行。
於是景繁就在解漸沉家過上了
衣來張口——
“不用不用,我自己換衣服就好。”
飯來伸手——
“筷子給我吧,真不用你喂。”
的日子。
平時就窩在沙發上曬曬太陽,擼擼狗,順便偷瞥幾眼房主人不知檢點露出的腹肌。
挺快樂的。
如果沒有在某天一睜眼,看到“飆升”的進度條就更好了。
這次解鎖的三個劇情,景繁主動放棄了兩個,解漸沉稱病在家待了好幾天,第三個也自然而然熄了火。
這就導致劇情時間剛走到2/3,進度條立刻增加了16。
“嘖……”景繁摸著下巴,一邊心疼自己的辛苦打下的江山再次被奪走了,一邊犯起嘀咕。
以前沒按照原軌跡走劇情,頂多也就是進度條不動,怎麼最近解鎖的劇情沒完成會增長?
這讓景繁對“崩塌進度與劇情無關”的判斷又產生了懷疑。
不過好在直到時間線完全結束,進度條都停留在552,沒有再繼續增長的意思。
最後景繁的假期也不算是毫無收穫地結束了。
因為他還收穫了16的崩坍進度和一筆鉅額負債。
負債來源於解漸沉書房門口的那隻大型花瓶。
就是當初第一次來麗景苑送抑制劑時,害得他在解漸沉和孟錦面前摔了個狗吃屎、當了一回弱智的那個花瓶。
它最後還是碎在了景繁的手裡,共犯是條叫“冰塊”的狗。
解漸沉家裡的東西都價值不菲,闖了禍的人眼前當即就是一黑,恨不得自己也碎在原地。
alpha聞聲趕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地碎片,以及旁邊兩隻夾著尾巴的生物。
在確認了當場受傷的只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