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藏在葉片下米粒大小的白色花朵。
而那好聞的香味,就是來自那一個個小巧可愛的花朵。
景繁拿著葉子湊近深嗅一口,莫名覺得心情舒暢。
如果沒有在返回大廳的途中遇到陳森的話,他的好心情或許能維持更久。
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蒼瘦老人,景繁忍不住後撤了半步。
陳森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高大的男人,看起來應該是保鏢。
兩人站在花園的入口處擋了大半的路,他們的身後就是亮堂堂的宴會廳。
景繁偏著身子,打算從他們身邊借過,卻被那個保鏢伸手攔住。
被迫停下後,他側目看著一臉精明的老人,抿了抿唇。
他們應該不會在這種人多的場合下對他做些什麼,只是他越來越覺得奇怪。
宴會一開始的對視,他還可以理解為被陳森與解漸沉的針鋒相對牽連,但是現在特地攔他,未免太把他一個小秘書當回事了。
“有什麼事嗎?陳老。”景繁打算先不動聲色。
“咯咯,”老人蒼啞的笑聲像是從嗓子裡擠出來的,“沒什麼,就是好奇被解漸沉看上的人有什麼特別的。”
景繁垂在身側的手蜷了蜷,垂著眼睫:“您誤會了,我只是解總的秘書。”
陳森的手上拄著柺棍,聞言轉頭看過來,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是嗎?秘書先生看起來並不簡單。”
景繁被他盯得不舒服,主動別開了眼睛。
“接下來還有好戲要上演,那秘書先生,我們拭目以待。”陳森陰惻惻一笑,朝著他伸出了手。
餘光從那隻消瘦且疤痕交疊的手上一掃而過,景繁忍不住咬緊了牙。
他猜不透這個老狐狸在想什麼。
忽略眼前伸來的手,景繁衝對方點了點頭,準備直接離開。
只是還沒邁開步,手腕就被一隻粗糙的手死死握住。
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動手,他心下頓時一緊,下意識抬頭看向了宴會廳。
但是解漸沉不在。
景繁穩了穩心態,看著那個抓住他的人:“您這是做什麼,我需要儘快回到解總身邊。”
他特地提起解漸沉,希望能威懾對方。
然而陳森卻毫不在意,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渾濁的眼底翻騰著難以忽視的算計與興奮。
景繁有些被他癲狂的狀態嚇到,掙了掙手腕。
也就是這次掙扎讓他注意到了那隻手上的飾品。
陳森的手腕上戴著一串深棕色的佛珠,佛珠上刻著金色梵文,但佛珠的穗子上卻是一隻纏繞著蛇的逆十字架。
這種不倫不類的搭配讓他多看了兩眼,然而很快他又驚覺,這裡並不存在他原本世界的一些教系。
景繁暮然抬起了頭,盯著陳森的臉,表情有一瞬間的驚訝與茫然。
陳森也像是從他的反應中確定了什麼,臉上陰鷙的笑意更深,嘴角牽起一個駭人的弧度。
“你……”景繁反手揪住了對方的衣袖,只是他的話沒完全說出口,就被另一人打斷了。
“喲,這麼熱鬧呢?”
聽到熟悉的聲音,景繁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