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他按倒啃了一晚上?
他覺得解漸沉還不至於純情到親了幾口就非他不可。
但是結合之前alpha發情期的表現,對方可能是真的饞他的身子。
然而下一刻,沙發上靠坐著的人卻突然傾身下來。
“我的意思是,做我的伴侶。”解漸沉盯著那雙有些茫然的眼睛,聲音低沉認真。
“不行。”景繁的拒絕脫口而出。
解漸沉眼底一暗,眉心蹙起:“為什麼?”
“不,不是說不能有辦公室戀情嗎?”景繁舔了一下唇。
這還是前段時間組內的同事告訴他的,據說一年半前秘書組就有兩個人談戀愛,後來被解漸沉辭退了。
他的一家“老小”還指望著這個工作賺錢呢,不能瞎搞。
“……哈”解漸沉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覺得無語到想笑。
他扶著額頭,頗有些咬牙切齒:“那就當炮友,你別後悔就行。”
景繁的膝蓋都快跪麻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被對方單方面宣佈了“炮友關係”。
“能,能當柏拉圖式炮友嗎?”說完意識到對方可能不認識柏拉圖,又解釋,“就是,無身體接觸的炮友……”
看著對方越來越沉的臉色,景繁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他覺得自己如果不答應下來,今天恐怕出不了這個門,明天看不到太陽。
“唔,”乾巴巴的唇瓣囁嚅了兩下,聲音有些委屈,“好吧。”
但既然是“友”,至少地位平等吧。
如果他不願意,對方也不能強制,吧?
見他答應,解漸沉周身的低氣壓才稍有收斂:“那……”
“那我是不是能回家了。”
alpha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景繁調整了一下姿勢,跪坐的姿勢壓得腿有點疼,他眼裡閃著希冀的光看向面前的人,就等對方一鬆口,他立馬彈跳起步。
解漸沉的唇線繃直,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在那雙亮閃閃的眼睛前妥協。
得到了赦免的某人立馬站了起來,接過對方準備好的新衣服,一瘸一拐地鑽進了衛生間。
解漸沉看著景繁的背影和那兩條白皙筆直的長腿,還有膝彎傷口處的吻痕,眼神幽幽。
他想起了未眠的一夜。
昨晚阻止了景繁的繼續啃咬後,他並沒有輕易放過他。
他猜出了景繁醒酒後會忘記,所以很剋制地沒有在那副潔白乾淨的軀體上留下痕跡,為的就是利用他的愧疚進行“協商”。
但也只限於沒有留下吻痕。
意識不清的人被緊緊攬在懷裡,像個布偶娃娃一般任他彎折擺弄,醉酒後的beta嬌氣異常,無法安睡只能哼哼唧唧地推拒著折騰自己的人。
等景繁換好衣服出來時,就看到alpha神色怪異地坐在原處,他縮了縮腦袋,想要不動聲色地離開。
誰知還沒走到玄關,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制止:“等等。”
邁出的腳步頓住,景繁有些心虛地轉頭,問:“怎麼了?”
“把你收養的‘小咪’帶走。”解漸沉不鹹不淡地開口。
“???”景繁一腦袋問號。
然而對方卻已經拿著一塊石頭走了過來,並妥帖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景繁被這大石塊壓得手一沉:“……”
他看著懷裡被洗得乾乾淨淨的異形石頭,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也是他昨晚發酒瘋的證據之一。
以後真的不能喝酒。
“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不許喝酒。”解漸沉突如其來的霸道。
景繁眨巴著眼睛,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