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親又咬,還死死桎梏著他,不允許他反抗。
沒想著提供這方面服務的景繁簡直叫天天不應,叫系統系統不靈。
他的意識其實很早就開始模糊了,但擔心解漸沉會把控不住慾望把他給上了,一直強撐著不敢暈。
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撐住。
想到這,他又後知後覺想起來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
連拖鞋都顧不上穿,景繁直接光著腳跳下床,跑進了衛生間。
對著那面巨大的鏡子照了半天,最後發現除了脖子上的痕跡最重,也就背後有些紅痕,身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異樣。
至少可以確定,貞潔是保住了。
“他是狗吧?”景繁看著自己鎖骨上的牙印忍不住罵道,“下次買點骨頭回來給他磨牙得了。”
“他這算不算職場性騷擾,能給補償點精神損失費嗎?”把身上不知何時換上的棉質睡衣給重新穿上,景繁有些忿忿。
除了生氣自己被咬了那麼多口,他的表現都過於平靜和自然,連繫統都不免有些驚訝。
正常情況下,和同為男性的上司纏綿一夜,不該是這個反應吧。
景繁還不知道自己無意間震驚了一個無感情的人工智慧,磨磨蹭蹭洗漱完就出了房間。
他又餓了,得出來覓個食。
客廳裡靜悄悄的,半個人影都沒看到,路過解漸沉的房門口時,發現他的房門還是關著的。
景繁以為他還沒醒,鬆了口氣。
說實話,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這個“猥褻”了自己一晚上的老闆。
溜進廚房裡,從滿滿當當的冰箱裡翻出了半袋麵包,他拆開拿了兩片出來,還不斷安慰自己,就當是昨晚解漸沉的嫖/資好了。
他叼著麵包,接了杯水來到了客廳。
坐上沙發前,就發現昨晚看到的那堆東西還在原處,他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拿起那把鑰匙看了看。
但是光禿禿的一把鑰匙上什麼都沒有,看不出來是用在哪裡的。
就在他打算放回去時,腦子裡突然閃現瞭解漸沉昨晚的話。
景繁眨巴了兩下眼睛,突然生出了一個猜測。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他拿著鑰匙來到了客房前,將鑰匙插了進去。
扭動鑰匙,隨著“咔嚓”一聲,門鎖真的被轉動了。
“……”
景繁緩緩轉頭,看向了身後那個正對著自己房門的沙發,忍不住抖了抖。
所以解漸沉昨晚就是拿著他房門的鑰匙,坐在了那個沙發上給自己注射了四針抑制劑?
自己現在還是完璧之身,還真得感謝對方的手下留情。
就在他感到後怕時,旁邊的一個房間門突然被推開,景繁一直腹誹著的主人公走了出來。
解漸沉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緊身無袖上衣,下身穿著同設計的寬鬆運動褲,長髮束在腦後,幾縷碎髮被汗浸溼還在滴著水,脖子上還掛著個運動耳機。
看樣子是剛運動完,呼吸還有些急促,緊身衣包裹下的胸肌結實漂亮,隨著喘息上下起伏。
看到景繁嘴裡叼著片面包站在門前,解漸沉也有些意外,視線從對方手上抓著的鑰匙上一掃而過,最後定格在盯著自己的那雙眼睛上。
“起來這麼早?”
景繁愣了一下,莫名有些心虛地收回視線:“被鬧鐘吵醒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應該要起床準備上班了,今天還是工作日,不過人都在老闆家了,也不差再曠工一天。
“待會兒阿姨過來做早飯,先別吃太多。”
解漸沉用毛巾擦了擦汗,朝著自己房間走去,進去前對身後還有些愣的人說:“你先去沙發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