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手下則將槍口對準了闖入的alpha。
身後人勒得太緊,景繁有些呼吸不暢,只能緊緊抓著對方的胳膊,艱難地喘氣。
即使已經被當成人質,他依舊裝傻:“陳老闆,你說和你合作,就會保我,現在拿我當擋箭牌是什麼意思?”
“小景先生,你的演技不太好,漏洞太多了。”陳森冷嗤一聲。
“另外,伊藤從未說過自己有什麼角色扮演的任務,你似乎也沒有合作的誠意。”
“如果你聽話一點,我本來打算帶走你,但你讓我失望。”陳森知道他計劃的失敗,一定與這個他忽視了的beta有關。
景繁咬牙,這個老頭打從一開始就不信他。
所以才會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為了把他當成誘餌或砝碼。
就算被人用槍指著,解漸沉也絲毫不怯,繼續靠近。
陳森將自己完全掩在景繁的身後,瞥了一眼船艙。
從剛才開始,除了原本就在這一層的零星幾人,就沒有新的人手上來。
想到剛才通知的輪船系統被黑,他不禁咬緊了後槽牙。
其餘的人馬恐怕都被困在了樓下。
解漸沉船上架著不少瞄準這邊的槍,如果硬拼,先敗下陣來只會是他。
陳森不甘地眯起眼睛,再次收緊了手臂脅迫:“別動!”
“咳呃。”喉間的窒息感讓景繁難受得嗆咳出聲。
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底很快就沁出了水汽。
景繁條件反射地揪著陳森的衣袖掙扎了幾下,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聽起來痛苦又無措。
解漸沉最終還是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陳森露出得逞的表情,明明處於危機之中,卻仍出言挑釁:“怕不怕,你愛的和愛你的人都離你而去。”
“就像你的母親。”
聽著身後這老頭使壞地戳人痛處,景繁惱火地皺起了眉。
拼命掰對方的手臂也無濟於事,他仰著頭,與甲板另一側的alpha對視。
在那深沉的注視下輕輕眨了眨眼睛,想要將安慰的情緒傳遞過去。
掛在眼睫上的生理淚水被眨去,眼前的畫面變得清晰起來。
清晰到他似乎看到了解漸沉眼底的猶豫。
“我知道這個beta對你來說意義非凡,所以,如果不想他葬身在這深海,就按我說的做。”
陳森也意識到了解漸沉的遲疑,開始提要求。
“退離這艘船,並取消對船的操控,我會在到達安全範圍後,用小艇把人送還給你。”
“這場遊戲,我們可以算平局。”他補充。
景繁聽著他的條件,不滿地抿緊了唇。
這所謂的平局,代價是解漸沉失去了好不容易得到的證據。
而他這次冒險繼續跟著陳森上新船,就是為了拿回證據。
就算alpha同意了,他也不答應。
這是解漸沉追查了那麼多年,掰倒弒母兇手的關鍵,不能因為他弄丟。
alpha垂下了眼睛,似乎在權衡。
陳森看著沉思的人,嘴角不由得勾起。
然而下一刻,解漸沉卻是出乎意料地對著他舉起了槍。
“不好意思,我的遊戲裡,不接受平局。”alpha的聲音很冷,眯起的眼眸漠然無情。
陳森的心一沉,只能將要害擋在景繁的身體後,槍口重重地抵在身前人的額角。>r />
景繁嚥了咽口水,也不由得變得緊張起來。
“看來解總確實無情,那就只能委屈小景先生給我陪葬。”他語氣揶揄又森冷。
陳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