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按住解漸沉的胳膊:“你,你怎麼把這個喝了?”
alpha垂眸盯著一臉緊張的某人,眼底盪開了笑意。
這時候還能笑出來,景繁也是佩服他:“這裡面不是有藥嗎?”
那個四季沒有夏秋冬的藥。
然而解漸沉卻當著他的面,將含在口中的酒嚥了下去。
背對著吧檯棕黃色的射燈,alpha好看的臉掩在陰影下,看過來的視線異常專注,眸光流轉間曖昧又繾綣。
景繁不知不覺間就被引誘到失了神,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動。
解漸沉凝視著面前人的眼睛,揚起唇角,將剩餘的酒液倒入了口中。
接著他緩緩傾身,湊到景繁的面前。
直到alpha唇瓣上沾染的酒香近在咫尺,景繁才回神。
“我不會喝酒啊……”只是他的呢喃聲很快就被吞沒。
辛烈的酒精帶著果香,順著被撬開的牙關流了進來。
景繁攥著解漸沉的衣服,主動嚥下了渡過來的酒,順帶舔了舔對方的唇。
被取悅到的解漸沉扣著他毛茸茸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糾纏間,未來得及嚥下的涎液沿著唇角流下。
一吻結束,景繁擦著嘴角,倚在alpha的懷裡喘息。
他身上沾染的oga資訊素已經被悄然覆蓋,解漸沉滿意地收緊了手臂。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酒裡的藥物起效,很快景繁就覺得整個腦袋都燒起來了,身上也虛軟無力。
他忍不住抱怨:“我都說了我不會喝酒。”
解漸沉喜歡他酒後軟綿綿的嗓音,回應這毫無威懾力的埋怨的,是alpha的一聲輕笑。
從月色如水到雲邊露白,那晚景繁再次深刻認識到了喝酒的危害。
而當晚的另一邊。
明越將人從俱樂部帶出來後,塞到了車裡。
“行了,別裝了。”alpha一眼識破。
閉著眼睛的曲由白心一驚,車內詭異地安靜了好幾秒。
“三杯酒,還不至於把你放倒。”
桌子上只有三個空杯子,明越當時就意識到了,只是沒有戳破。
底子都被抖出來,曲由白也不好再繼續裝下去。
他尷尬地睜開眼睛,乾巴巴地衝著明越笑了一聲:“哈哈。”
明越面無表情地轉頭看他:“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學長叫我去的。”曲由白撓了撓臉頰回答。
“我之前就想問,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時不時出現我面前,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從很久之前,曲由白就經常在他面前出現,而且總是做些讓人琢磨不透的事。
就像是玩遊戲輸了,找他完成大冒險任務一樣。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曲由白如實回答。
明越撐著方向盤,皺眉:“你對景繁這麼唯命是從又是因為什麼?”
這次曲由白沉默了許久,再開口時,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覺得人的命運,是從出生時就決定好的嗎?”
明越對這命運論不明所以:“你想說什麼,說我們的命運是天註定的?”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