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掃了一眼對方垂下的眼睫,景繁抿著嘴巴,伸手扣住對方的手頸:“這樣也可以吧。”
感受著手腕上暖融融的觸感,解漸沉的眉目舒展開來。
他想說不夠,理智卻清楚,此刻不能把人逼得太緊。
反手握住那隻柔軟的手,在掌心輕輕揉搓,他沉聲道:“可以。”
景繁默許了他的小動作,還有些擔心這簡單的接觸會花費不少時間,畢竟之前更親密的行為都需要很久。
讓他沒想到的是,五分鐘後,解漸沉主動鬆開了手:“好了,晚上早點休息。”
手上包裹的溫度驟然消失,面板上的觸感和壓迫還有殘留,景繁慢了好幾秒才收回手,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但他沒有細究那奇怪的根源,只是緩緩推開車門下了車。
“那我先回去了,老闆你也早點休息。”景繁站在門外搓了搓指尖,向駕駛室的人告別。
進樓前,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發現對方還停在原地,似乎要目送著他上樓。
進去後視線被阻擋,直到徹底看不見樓外的人,景繁才拿出手機。
他發出去的資訊還沒有收到新的回覆,陌生號碼下的聊天框裡,最後的簡訊停留在他一個小時前發的:「你是誰。」
景繁又按照那個陌生號碼撥打了過去。
和預料的一樣,是個空號。
他猜測是明越。
思索了半晌,景繁最終還是聯絡上了曲由白,詢問了關於明越近來的一些動向。
他知道對方現在還在明越家裡兼職家政。
只是曲由白也只是固定時間去打掃衛生,並不清楚細節。
景繁隨便聊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聊天后,曲由白攥著手機,眉頭蹙了起來。
他猜測景繁可能是遇到了什麼狀況。
他最近一直是家,學校,以及明越家裡三點一線。
除了對他的態度上有些奇怪起來,明越的狀態還和以前差不多,他去兼職的時間段裡,對方大多都不在家。
不過說曹操曹操到,正想著,明越那邊就來了電話。
曲由白有些奇怪,這麼晚了對方聯絡他做什麼?
他接通了電話:“喂?”
對面沉默了很久,就在他以為對方是誤觸打過來的時候,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沉重的喘息聲。
明越的氣息不穩,聲音帶上了幾分躁鬱:“……送點抑制劑過來。”
曲由白抓著手機愣了一下,語氣不太確信:“什麼?”
只是不等他繼續詢問,對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再次回撥就顯示對方的手機已關機。
“……”曲由白咬了咬下唇,一時間有些無措。
從明越的要求和狀態來看,他可能是突然到了易感期。
alpha易感期,要求他一個oga去送抑制劑,怎麼看都目的不純。
但是對方的最後一通電話用來聯絡了他,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他也不認識明越的朋友,連請別人幫忙都做不到。
曲由白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時鐘。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