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又做了個無用功的系統徹底無言。
不過他才是被僱來照顧人的,結果還要僱主反過來照顧他,他抿著嘴巴道謝:“我睡覺比較沉,我都不知道,謝謝老闆。”
以前就總聽室友開玩笑,說他的睡眠質量好到“被人偷走了都不知道”,現在看來還真不是開玩笑。
“挺好的。”對方意味不明地回答了一句。
接著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過了很久,解漸沉敲著手指問:“最近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再跟著你了?”
景繁放下了手裡的筷子,回想了一下過去一週,並沒有再出現什麼奇怪的人:“沒有了吧。”
解漸沉又點了點頭:“好。”
在氣氛再次沉默前,他又問:“不好奇嗎?”
“嗯?”景繁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你才畢業上班沒多久,遇到那麼多危險的事,不奇怪嗎?”對方把話補充完整。
景繁想說他當然奇怪,但是他有系統,其實大部分事都瞭解了個七七八八,而且他總不能直接追問敏感多疑的反派“為什麼這麼多人想害你”吧,所以他一直抱著解漸沉不說他就不問的打算。
“但是當秘書不是就要埋頭完成任務,絕不好奇隱私的嗎?”他瞥瞭解漸沉一眼,見對方表情一切正常,繼續說,“都說好奇害死貓,我還想多活很久。”
畢竟在小說裡,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險。
後半句說完,解漸沉就直勾勾地看著他,不過景繁的話不假,所以他睜著他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毫不迴避地直視回去。
好一陣對視後,對方突然低下頭笑了出來:“好,會讓你活很久。”
他的這一笑和以往的淺笑或者笑裡藏刀的假笑都不同,是非常柔和且明媚的笑容,將他周身的沉鬱氣場都壓下不少。
景繁看得入了神,半晌才想起來移開視線。
沒想到你還挺開放
“你的事忙完了?”一地狼藉的房間裡溫度適宜,只是坐在床邊的某人聲音卻冷到了極點。
曲由白結束通話了電話,慢吞吞地將手機收了起來,他此時正赤/裸著上身,跪坐在床前的地毯上。
“忙完了。”他低著頭不敢直視面前的人,有些慌張地扣著手心,弱弱回答。
床邊的人面色不善地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oga,沉默地眯著眼睛,半晌他轉頭“嘖”了一聲,聽起來是十分生氣了。
“我家的地上沒有地縫能讓你鑽,起來,”對方的聲音依舊凍人,“順便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
上身光溜溜的讓他沒什麼安全感,曲由白咬著嘴巴里的軟肉,彆扭地含著胸,徒勞地想為自己遮擋一下。
微仰著頭的人見狀無奈地瞥了他一眼,隨手薅起床上的薄毯丟到他身上。
地上的人猝不及防就被柔軟的毯子矇住了頭,曲由白慢了好幾拍才抬手將毯子扒拉下來裹在身上,還不忘小聲道謝:“謝謝。”
消瘦的身軀裹在毯子裡縮成了一小團,可憐兮兮地跪坐在alpha的腳邊,任誰看見可能都會以為是哪個柔弱的oga被欺負了。
“我打你了嗎?”床邊坐著的人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曲由白搖了搖頭。
“我罵你了嗎?”對方又問。
這次曲由白猶豫了一會兒才搖頭,因為他在思考對方面色陰冷的注視算不算用臉罵人。
“那你為什麼一副被我欺負的倒黴樣?”alpha的聲音雖然冷,但還是透露出了一點鼻音。
曲由白抿著嘴巴,嘗試著收斂了一些臉上的委屈表情,抬頭看了過去。
他一抬眼就看到床邊坐著的明越抱著手臂,一臉無語地瞪視著自己,他忍住了再次低頭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