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算放過他,只是沒想到某人動作太大,跪起時壓住了褲子,於是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一小塊白嫩嫩的屁股蛋漏了出來,同樣出來望了個風的還有一小截溝壑。
解漸沉揚了揚眉稍,狀似不經意地移開了視線。
景繁只覺得身後一涼,立馬伸手扯了一下,但他還不知道該漏的不該漏的都已經被看到了。
他接過藥膏,擠了一大坨在手心朝著後頸就抹了上去,那手法大概看過不少次煎餅攤抹醬。
解漸沉坐在一邊,他看著景繁後頸那塊凸起的面板,眼底的慾望隱隱翻湧。
因為後頸的疹子被撓過後連成了一整塊凸起,位置還很巧妙,乍一看上去會讓人誤會成oga的腺體。
景繁囫圇抹了個大概,其實胳膊上還有,只是要抹的話勢必要在解漸沉面前把衣服脫了,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放棄給胳膊抹藥。
他剛想要把藥膏還回去離開,就被解漸沉攔下來討債了:“我的頭髮還沒幹。”
“啊哈哈,我就說我忘了什麼事,我這就給您吹。”逃跑計劃沒成,只好留下來給他吹頭髮。
解漸沉的髮質很好,即使養長了也沒有出現乾枯分叉的情況,景繁跪在床上,一手抓著吹風機一手摸著他的金髮。
溫度適宜的風將他身上隱隱逸散的香氣吹了過來,景繁聞著這熟悉的味道,想起了當初在小島上,他就在對方身上聞到過這個味道。
他那時還奇怪怎麼經歷過血水和海水的沖刷還能保留著香味。
走神間,他已經悄悄捏起了一縷髮絲湊到了鼻尖,很清香的洗髮水味,但和他身上的味道不一樣,所以可以排除是洗髮水的味道殘留。
“怎麼了?”解漸沉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
景繁回神,立馬鬆開了手解釋:“沒事,就是覺得很香。”
“是嗎,喜歡?”他問。
經過今晚的烏龍,景繁已經琢磨清了他說話喜歡省略的習慣,點頭:“挺喜歡這個味道。”
解漸沉眨了一下眼睛,並沒有因為沒得逞而露出不滿:“嗯。”
確保對方每一根髮絲都幹了後,景繁才終於得以回到了客房,一進去他就注意到了某個偷偷溜進來的室友。
“不是說不讓你上床嗎?”他坐在床上扯著冰塊蓬鬆的大尾巴。
不過冰塊也學會了裝傻,一動不動任他蹂/躪,景繁無奈地再次分了一半床出去。
關燈前他還不忘定一個半夜三點的鬧鐘,畢竟他還得去送水。
陷入沉睡前,冰塊已經自然地淪為了他的抱枕,他把頭埋在軟綿綿的枕頭裡,突然想到,解漸沉說冰塊半個多月沒洗澡。
可是它明明是香的?
還想多活很久
今晚的月亮格外亮,將陷入沉睡的街道覆上了一層銀輝,但卻沒能透過厚實的窗簾照進某個房間。
現在已經是深夜,黑暗的房間中,床上埋在被子裡的人卻睡得並不安穩,因為身上的疹子時不時發癢,他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抓撓著發癢的部位。
靜謐的房間裡只有淺淺的呼吸聲,這時緊閉的房門卻傳來了異響,把手倏爾轉動。
接著門被輕輕推開,被睡著的人踢到了一邊的大狗睜開了眼睛,警覺地看向了門口。
等那人緩步走近,它聞到了熟悉的氣味,才重新低下了頭。
解漸沉穿著寬鬆的睡衣站在床前瞥了它一眼,恰在此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亮起了螢幕。
他掃了一眼螢幕上備註為“送水”的鬧鐘,在開始震動前將鬧鈴關閉。
床上的人並不知道自己特地設定的鬧鐘已經被人關了,嘟囔一聲後翻了個身面朝著床裡繼續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