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這就讓人去找找,如果真的有這人,到時候一起送出去。”
雖然進來的人基本都是橫著出去的,但是誰讓明越的父親是實驗室最大的投資人之一呢。
他們離開後,景繁在別人的看守下離開了那裡。
走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幫了他的那個大哥,然而他現在有些自身難保,沒有辦法再去牽扯更多。
那些人幫他把手腳上的鐵鏈摘下了,但是又給他戴上了眼罩,坐上了上升的電梯。
出電梯後景繁聞到了雨後潮溼的泥土氣息。
看來之前確實是一直在地下。
之後他又被推進了車裡,因為身邊一直有人看守,他不敢擅自摘下眼罩。
車子並沒有行駛太久,下車後他才被允許摘下眼罩。
看著面前不算大的旅館,景繁眨了眨有些花的眼睛,向身邊人詢問:“那我弟弟呢?”
那人知道他的身份,看了他一眼,回答:“找到人會送過來,在明總來之前,你不能離開這個地方。”
他說話時還看了一眼前臺坐著的男人,那前臺對他點了點頭。
景繁推測,這個旅館大機率和他們是一夥的。
之後他又被帶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坐在床邊揉著被手銬磨破皮的手腕,他問系統:【這是哪?】
【距離實驗室24公里的一處旅館。】
【這裡還是郊區嗎?附近還有其他人流量大的地方嗎?】景繁開始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最近的一處直線距離32公里。】
聽完系統的回答後,景繁往床上一躺。
得,荒郊野嶺的,這距離估計得把他跑廢在半道上,還是等著明越回來再說吧。
現在就希望曲由白能夠順利被帶出來。
昨晚被綁著睡了一晚上,此刻躺在柔軟的床上,景繁倒有些昏昏欲睡了。
連繫統都佩服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睡著的心態。
房間裡窗簾很厚實,如果不是縫隙裡透露出些許亮光,會讓人懷疑現在已經到了晚上。
在這一片靜謐的黑暗中,景繁的呼吸聲漸漸變得平穩。
然而另一邊,卻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緩緩睜開。
曲由白眨巴了兩下眼睛,確定眼前的黑布已經被摘下了,只是環境太黑,他依舊看不清。
身下是柔軟的大床,而他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整個人呈“大”字型被束縛在床上,嘴巴上也被綁上了繩子。
腦子昏昏沉沉的,他下意識掙扎了兩下,手腕傳來一陣刺痛,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動不了。
空氣中瀰漫著奇怪的香味,曲由白輕喘了兩口氣,記憶緩緩回籠。
他記得他看到了朱金。
今早吃完東西后,他奇怪地感覺到了困頓。
沒等他意識到吃的食物裡被動了手腳,他就看到了有人推開鐵門走了進來。
這次和之前不太一樣,一下子湧進來了好幾人,其中為首的正是大腹便便的朱金。
他雙手插著口袋,對著倉房裡的人抬了抬下巴:“仔細挑挑,要年紀小面板白的。”
曲由白一直記得這個alpha,他高中時在一家娛樂會所兼職過一段時間,那時正好遇到了來喝酒的朱金。
在那個會所裡,他以性癖低劣出名。
當時朱金一眼便相中了他,好幾次趁他服務時對他動手動腳,拒絕也沒有用,之後他便離了職。
後來景繁告訴他,那晚在盛宴酒店想要侵犯他的正是朱金,當時景繁還問過他,需不需要報警。
不過他以證據不足,時間過去太久拒絕了。
因為以前發生的一些事,他深知胳膊擰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