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盯著床鋪客觀評價:“還好,床不算小。”
至少睡他們兩個人是綽綽有餘的。
說著他坐到了床側,毫不客氣地佔據了床鋪,他抬眼看著傻站在門邊的人,唇角微挑。
【那我呢?】景繁被他的不客氣驚到了,至少也裝作客人推脫一下吧!
“我睡覺比較認床,沙發我會睡不著。”厚臉皮如是解釋。
【那我呢?!】難道他就能適應沙發了嗎?
“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那我呢?!!】他瞪著眼睛,倔強地盯著強硬霸佔了自己床鋪的人。
最後小秘書無聲吶喊換來的就是獲得房間的一半使用權——
他跪在地上打著地鋪,心裡可憐著自己,沒見過哪個屋主人這麼卑微的。
解漸沉靠在床頭軟墊上,看著哀怨地伏跪在床邊鋪被子的背影,舔了舔後槽牙。
表情罕見地有些一言難盡。
他確實沒想到某人寧願打地鋪也不願意擠一張床。
景繁滿腹怨氣地為自己摞好了窩,板直地躺在被子中央,因為關了燈,他此刻也不再剋制自己的表情,頗為不服氣地皺著鼻子。
【都說了幫你訂房,非要來和我搶床,你今晚最好別閉眼,不然等你睡著了,我就爬起來捏你鼻子。】他瞪著眼睛,揪著蓋在肚子上的薄被,惡狠狠地想。
但最後先閉上眼的是屋主人。
解漸沉在黑暗中睜開眼睛,他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在身邊綿長平緩的呼吸聲中緩緩扭過了頭。
他半撐著胳膊坐起,藉著微弱的光線看著地上睡得一點都不老實的人。
景繁從一開始躺得像是一睜眼就去當兵的軍姿式睡姿,變成了現在的彷彿和野豬戰鬥過的凌亂姿勢。
睡衣的一角也被掀了起來,露出他平坦的小腹。
解漸沉坐到床邊,他踩著地上鋪著被子,彎下腰鉗住了景繁的下巴。
他伸出拇指輕輕摩挲著對方乾燥的唇瓣,感受著指腹下的溫軟。
手下的人睡得非常沉,並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騷擾。
後來可能在睡夢中感受到了唇上的異樣,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瓣,很輕很快的一下,卻正好從解漸沉的指尖劃過。
解漸沉的眸光頓時暗了下去,他緊緊盯著被把玩於手中的人,指尖不受控制地施加力道,直到睡夢中的人感受到了疼痛小聲哼唧了一下,他才緩緩鬆開了手。
垂著眼皮注視著睡得無知無覺毫無防備的人,他壓下了心底有些陰暗的心思。
時機還不到。
他蹲在一邊,食指在景繁的臉頰上劃過,再抵在他咽喉處,輕輕搔弄了一下那裡小巧的喉結,直到聽到清淺的嚶嚀聲他才滿意地收回手。
他一手環過膝彎,一手攬住腰肢,輕易地將人一把抱起,最後將睡軟成一團的人放到了床上。
期間被人蹂/躪擺弄了半天,某人絲毫沒有清醒的趨勢,看得解漸沉都無奈地笑了。
我不可能夢遊
第二天景繁一覺睡到自然醒,他頂著一頭亂毛爬起時還處在狀況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