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味道。
對方現在無事不需要他“侍奉”,於是景繁便想趁機開啟彈窗看一看劇情,只是突然出現的人再次打斷了他的動作。
“小解總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角落躲清閒?”一道喑啞低沉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他和解漸沉同時抬頭看過去,說話的人是一位消瘦的中年男人,他身邊還跟著一位alpha保鏢。
來人他沒見過,只能從系統那得到一些基礎資訊。
陳森,alpha,56歲,乾朗集團的董事長,手下的企業眾多,黑白灰產業均有涉及。
景繁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個一出場就讓他感到不適的人。
男人的個頭不算高,但卻很瘦,顴骨高聳,有些乾癟緊繃的面板上佈滿橫紋,左臉臉頰還有一道從耳根橫跨到眼底的疤。
他的眉心有一道深深的皺紋,即使不皺眉,那個“川”字依舊像是刻在面板上一般明顯。
明明只有五十多歲,單看臉卻像是快七十的人。
有些渾濁的眼球下是掩藏不住的陰森與狡猾,讓人不由得聯想到躲在獵物後蓄勢待發的鬣狗。
光靠這些表象,景繁甚至覺得這人比解漸沉更像個反派。
他看了一眼身邊真正的反派,對方一副霽月風光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咋舌。
解漸沉原本倚靠在吧檯前,見到來人後才緩緩站直了身體,垂下的眼睛裡掠過了一絲暗光。
一直留意著他的景繁沒有錯過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情緒。
他有些驚訝地微張著唇,這還是他第一次捕捉到對方眼底如此深刻的恨意。
只是等解漸沉再次抬起頭時,刻意提起的笑意便掩蓋住了那抹兇光:“陳總開玩笑了,我只是喝多了酒,想要緩緩。”
“那看來是我來晚了,本來打算來敬小解總一杯,不知道解總老爺子身體怎麼樣。”說話的人語調帶著些調笑意味,但是眼底卻透露著陰森的試探。
“老爺子身體安康,不勞您牽掛,不知道您今晚會來,合該我來敬您。”解漸沉答得滴水不漏,主動端起了酒杯要敬對方。
陳森瞥了一眼他遞到自己跟前的酒杯,用僵硬的左臉扯出了個笑容,卻並沒有要接受對方敬酒的意思。
他獨自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語氣隨意又挑釁:“是嗎?我還擔心老爺子這麼快把公司交到小輩手上會出問題,看來你們年輕人裡還真是人才輩出。”
他恭維著,但話裡話外都帶著上位者的高傲與不屑,連景繁這個直腦子都聽出他這話裡暗含的針對。
解漸沉並沒有對他的無視表現出不滿,他輕笑一聲,將遞出去的杯子又收了回來,單手插著口袋:“陳總謬讚了,只是從小跟在老爺子身邊學得多而已,不過倒是聽說前段時間世京大學附近查出了違禁藥,好像還牽連到了貴公子,我認識一些比較厲害的律師朋友,如果陳總需要,我可以幫忙引薦。”
這話直接戳中了陳森的痛腳,只見他原本就兇惡的眼神變得更加狠戾,一雙渾濁的三白眼死死地盯著解漸沉笑意吟吟的臉,彷彿欲